“你們自己做下的事情,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誰又能指揮得動你們,還讓冒這麼大的風險,你們以為我是傻子嗎?”
柳如風冰冷的劍在兩人的臉上輕輕地劃過,那刺骨的感覺,一下子就讓趙宏嚇得哆嗦起來:“柳公子,我們是受了蘇婉婉的指使,她讓我們來搞破壞,好讓你們離開文昌州的。”
“趙宏!你真是太可惡了!你自己不是與那個蘇雪有恩怨,怎麼還將事情全部推到了蘇姑娘的身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聽到趙宏不做任何的抗爭便說出了蘇婉婉的名字,馬進勇一下子就生氣起來,他怎麼都不敢相信,趙宏會是這麼一個人,出了事情第一個就是出賣朋友,還真是一個斯文敗類。
“我說的沒錯,就是那個蘇婉婉。我本來不願意來的,她逼我的!真的,柳公子你得相信我啊。”
劍在臉上的趙宏壓根就不去理會馬進勇,依然向柳如風求饒地說道。
馬進勇再生氣,也不能將趙宏怎麼樣,他們兩人都被綁的結結實實,連動都動不了。
“很好,我知道你是被迫的。那個蘇婉婉是跟我有仇,可是你們怎麼蛇鼠一窩,到了文昌州,還想再次陷害我們的?”
蘇婉婉指壞算是柳如風意料之中的事,他早就猜到了蘇婉婉是不會善罷甘休,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她會將趙宏和馬進勇拉攏起來,三人一起對付雪瑞軒。
當初他們兩個不是已經逃得見不到人影了嗎?怎麼此時又齊聚在了這文昌州,難道是山中道人和黑奴暗中幫助他們,才讓這幫狼狽為奸的人聚在了一起?
“我是被蘇婉婉找到的,實在是活不了去了,才投靠了她。柳公子,你得相信我,我並不想找你的麻煩啊。”
趙宏要是被綁著身軀,否則的話定會趴在柳如風的腳下,去求他饒了自己。
看著趙宏討好的醜態,馬進勇很是不屑,咬著牙不再說話。
柳如風見從他們嘴裏再也要不什麼有用的信息,看著時辰不早了,也該開業了。
他找到了紙筆,寫好了證詞,讓兩人簽字畫押之後,從後門悄悄地放走了兩人。
馬進勇和趙宏很是詫異,覺得柳如風如此輕易地饒了他們,很是不明白他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放走了馬進勇和趙宏,柳如風裝作跟往常一樣,照舊在鋪子裏做他的賬房先生,忙的時候還能替蘇雪招呼一下客人。
張慧慧在醫館等了許久,沒有見到趙宏和馬進勇回去,一夜都未曾合眼,很是著急。
等天亮了之後,趙宏和馬進勇才落魄地回到了醫館,張慧慧看到之後,馬上撲了上去。
“宏哥,你可回來了。我擔心的很,你沒事吧?”
馬進勇見到張慧慧如此看重趙宏,撇了撇嘴,不服氣地說道:“他好的很,在柳如風麵前跟個孫子似的,他能吃什麼苦呢?”
“什麼?你們被柳如風發現了?那是怎麼回來的呢?他沒有為難你們吧?”
“你們自己做下的事情,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誰又能指揮得動你們,還讓冒這麼大的風險,你們以為我是傻子嗎?”
柳如風冰冷的劍在兩人的臉上輕輕地劃過,那刺骨的感覺,一下子就讓趙宏嚇得哆嗦起來:“柳公子,我們是受了蘇婉婉的指使,她讓我們來搞破壞,好讓你們離開文昌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