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你的事情了。我看你待在這裏也是無所適從的,那就回你的梅春園去吧,我可不想要看到未來柳文府的當家主母竟是一個如此怯懦不堪的人。”
看著梅氏膽戰心驚的樣子,柳文夫人想起剛才自己兒子的神情,兩人如出一轍,也不想讓她站在自己的身邊,免得讓自己看見了生氣。
聽到柳文夫人叫自己回去,梅氏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帶著嬤嬤離開了柳文夫人的房間。
走出柳文夫人的房間,梅氏才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本就做賊心虛的梅氏,看到柳文夫人恢複了往日霸氣的樣子,自己剛才差一點就向她說出了實情,想想都覺得後怕。
“夫人,依我看你不必害怕老夫人,她畢竟是爺的娘,家裏的事情也該輪到你管了,她還霸著不想放手,這說出去都成了笑話了。”
老嬤嬤憤憤不平地對梅氏說道,希望她能夠將家裏的家事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留著那個柳文夫人總是一個禍害,處處壓製著她,總不是長久之計。
“嬤嬤,你不要說了。上次的事,險些喪了命,你不是不知道,老夫人的背後有人撐腰,你以為我不想要當家做主?可是這個家不好當啊,我可不想為了搶當一個家,連身家性命都沒有了。”
梅氏還算是有自知之明,先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要不然得到那個權力,沒有了性命那都是白搭。
柳文夫人見梅氏離開,又開始想著給自己看病的人是誰,不由地就想要去一個地方,覺得在那裏或許能夠找到自己猜測的證據。
她便悄悄地起身,讓家裏的轎夫抬著自己去了郊外,那裏有她曾經最美好的回憶,所以那個被自己悄悄買下的宅子,就一直還留在鎮子的郊外。
到了那附近,柳文夫人找了個借口支走了轎夫,自己一個人走到了那間不起眼的房子門前。
許久沒有來過這裏,柳文夫人似乎已經不記得這裏的一切了,當她打開門,聽到那聲響亮的“吱呀”聲時,往事的記憶如潮水般地湧向了自己的腦海。
“你來了?飯我都做好了,快來吃吧。”
一個年輕的婦人等著久歸的丈夫,看到他開門進來,用圍裙擦了一把手,給丈夫打了一盆洗臉水,讓他洗臉,準備吃飯。
他們的小日子似乎很是完滿,但是到了夜間,婦人卻要離開他們的小窩,去鎮上的大宅去生活。
那裏才是她真正的家,大宅裏有她的丈夫和孩子,還有圍著她轉的仆人,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是她就是喜歡在那間破小的房間,那裏雖小可是很幸福,她隻有在那裏才能夠感受到真正幸福和滿足。
柳文夫人走進去之後,看了一眼床,當她的眼前出現了東西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個不起眼的荷包,兩人分別的時候,她親手掛在了他的腰間,荷包在這裏,那麼她猜得應該沒錯。
“好了,沒你的事情了。我看你待在這裏也是無所適從的,那就回你的梅春園去吧,我可不想要看到未來柳文府的當家主母竟是一個如此怯懦不堪的人。”
看著梅氏膽戰心驚的樣子,柳文夫人想起剛才自己兒子的神情,兩人如出一轍,也不想讓她站在自己的身邊,免得讓自己看見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