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跟那個蘇雪的仇恨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留著蘇雪這個禍害,他們是不會有好日過的。
“是啊,蘇雪那死丫頭還真是難對付,就連徐掌櫃的幾次都折在了她的手上,我們無權無勢地,又怎麼收拾得了她?更何況她身邊還有武林高手幫忙,柳如風和那個夥計寸步不離地跟在蘇雪的身後,我們哪裏有機會下手呢?”
一想到柳如風,馬進勇渾身不寒而栗,柳如風的功夫他可是見識過的,隻要柳如風一出手,他就嚇得雙腿發軟起來,更別提對付蘇雪呢?
“你笨啊,咱們對付不了她,可是總有對付得了她的人。你不是說那個蘇婉婉與知府交情匪淺嗎?反正那蘇婉婉也是與她有仇,何不利用知府的這層關係,讓她幫你解決掉蘇雪呢?”
趙宏當然也聽說了蘇婉婉身死的消息,可是馬進勇那張大嘴巴,一直沒有把趙宏當外人,早就將蘇玉的遭遇也說了個清楚,所以趙宏很是清楚蘇玉現在的處境,並沒有離開人世,而是和馬進勇一起住在徐府裏。
因此,他覺得這件事情很好解決,隻要蘇婉婉願意出手,那麼事情就簡單的多了,而且現在文昌州的人都知道蘇婉婉已經身死,不會給她造成任何的麻煩,何樂而不為呢?
“你想得太簡單了,那個蘇婉婉也就是虛有其表,我看成不了什麼事,咱們還是自己想辦法的好吧。靠她,還不如靠己。”
馬進勇剛才跟蘇玉吵了一架,正在氣頭上,覺得蘇玉就是一個靠不住的人,現在她已經脫身,那麼怎樣去生活,那就憑著她自己的心思去了,哪裏還能夠記得起蘇雪的仇恨呢。
那個正在被馬進勇嫌棄的人,此刻正端莊地坐在徐府裏,看著盼了許久的靠山知府就在眼前,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曾經在百花樓裏彼此直呼姓名,在這裏似乎不大合適宜,可是兩人就這麼一言不發的幹坐著也不是一回事?
思量了一下,蘇玉清清嗓子,撒嬌地對知府說道:“聽徐掌櫃的意思,是知府大人希望我能夠出了那個百花樓,才想出了這個計策,可是人家都已經出來這麼久了,知府大人怎會今日才來看人家,難道大人你就不想念我嗎?”
她說著,便走到了知府的身邊,扶著他的肩膀,像以往那樣替知府揉著肩膀。
被她這麼溫柔的揉捏著,知府瞬間感受到了從前的柔情,便毫不避諱地開口說道:“我的那個外甥之所以肯把你救出來,是要用你來跟我做交易,希望在他犯錯的時候,讓我保他。你覺得你能夠作為那個砝碼,讓我違背原則嗎?”
聽了這話,蘇玉一時也不清楚知府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突然就問起了這個問題。
他們以前的交往,知府那是看在這張神似故人的臉上,徐掌櫃的不會已經告訴知府,她的這張臉是假的了吧?
若是被知府知道她的臉是人皮麵具造成的,那麼自己也就沒有那個分量,能夠在知府與徐掌櫃的合約上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了。想來徐掌櫃也不會傻到,去揭她的底,讓自己手裏沒有籌碼吧。
他們跟那個蘇雪的仇恨不是一天兩天了,若是留著蘇雪這個禍害,他們是不會有好日過的。
“是啊,蘇雪那死丫頭還真是難對付,就連徐掌櫃的幾次都折在了她的手上,我們無權無勢地,又怎麼收拾得了她?更何況她身邊還有武林高手幫忙,柳如風和那個夥計寸步不離地跟在蘇雪的身後,我們哪裏有機會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