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坐在了椅子上,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嚇得柳如朗趕緊跪了下來:“知府大人,小人知錯了,牢房裏的人另有其人,都是小人聽信了旁人的蠱惑,才信以為真,讓那個人頂替了我的。”
“大膽,你騙誰呢?誤信讒言?要不是你自己有意要逃脫罪責,怎麼會信了別人的讒言?你就說自己知罪不知罪?”
柳如朗見狡辯不過,馬上換了另一種口吻,將徐掌櫃拉到了其中對知府說道:“知府大人有所不知,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徐掌櫃好。他與我親如兄弟,還將鋪子免費讓我經營,若是我不想辦法替徐掌櫃的開脫,別人還以為我是有知府做後台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睨了一眼知府,見知府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知自己所說的話,知府聽沒有聽進去呢。
知府沒有任何的反應,徐掌櫃卻沒有能耐住性子,馬上跳起腳來了。
“好你個柳如朗,咱們怎麼就親如兄弟了?紅口白牙地在這裏就栽贓我?我與你隻不過是認識,這次聯係殺手,那可都是你的主意。我不曾參與其中,不信大可以問一問其他人。”
徐掌櫃在這個時候還在為自己狡辯,不願意承認與柳如朗提前就合計著要除去蘇雪,畢竟他的舅舅是知府,再怎麼著,也不能讓知府的親戚有這麼一個汙點吧?
看到他們兩人在這裏爭得不可開交,知府氣得拍了一聲身邊的桌子,嗬斥道:“你們還有完沒完?在這裏,你們以為是自己的家嗎?要不要讓文昌州的人都知道你們幹了什麼事情呢?”
他之所以沒有升堂公開審理兩人,還想著他們是不是能夠有自知之明,會在這裏將事情的經過說清楚,他好在明日升堂的時候,有個心理準備。
可是,他們兩人呢?都還沒怎麼招呢,兩個人就自亂陣腳的互相揭短,還在這裏吵了起來。
柳如朗生怕知府因為親戚的關係,有意維護徐掌櫃,把所有的罪責都歸咎到了自己頭上,那自己就慘了。
他才沒有那麼傻呢,所以必須得將徐掌櫃的拉下水,這件事誰也別想把自己摘幹淨了。
他說著還拿出了徐掌櫃寫的誓詞,而且上麵還有他的簽字畫押了,這白紙黑字的,徐掌櫃總不能抵賴了吧?
知府看到柳如朗拿出的證據,氣得雙手不住地顫抖著,上麵寫了什麼,徐掌櫃自然是心知肚明,見到知府氣急語塞的,連忙雙腿倒地跪了下來。
“舅舅,你可是我的親舅舅啊。請你看在我死去娘的麵子上,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這次是我鬼迷心竅,上了柳如朗的當,才會做出這麼讓我後悔的事情,還請舅舅明查啊。”
柳如朗見徐掌櫃的哭訴著把罪責全往自己身上推,他也不敢落後,並也跪了下來,對知府說道:“知府大人明鑒,我們本來是沒有通知徐掌櫃的,可是他非要加入我們,而且還寫了這麼一個東西,表明自己的決心,你說我到底該如何處置?徐掌櫃是你的外甥,你可不能徇私枉法,讓他逍遙法外啊。”
知府坐在了椅子上,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嚇得柳如朗趕緊跪了下來:“知府大人,小人知錯了,牢房裏的人另有其人,都是小人聽信了旁人的蠱惑,才信以為真,讓那個人頂替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