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家的族譜上麵赫然記錄著柳如朗是柳文家的當家人,柳如風則是被逐出去的那一個,族譜上已經除去了他的姓名。
此時要是被證明柳如朗不是柳文老爺的孩子,那麼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了?
“你們不要亂說,我的朗兒可是柳文家的當家人,更是上了族譜的人,他是被全族的人證明了的,你們怎麼能夠隨便在這裏給他抹黑呢。”
慌亂中,柳文夫人說完,她就想要趁機離開聽雪樓的門口,也不去計較與蘇雪的仇恨了。
見她想要離開這裏,蘇雪連忙上前拉住她,柳如朗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可不能就這麼讓她離開了這裏。
被蘇雪拉住的柳文夫人,一看到自己沒有辦法離開不了這個是非之地,哭喊著:“你們要幹什麼!我想走就走,你們也不是官府裏的人,沒有權利限製我的自由。”
一旁的梅氏看到柳文夫人哭喊著,心裏也慌張起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帶到了這裏,還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娘,你這是要幹什麼呢?不是要找爺的嗎?我們來這裏幹什麼?”
“你個窩囊的婆娘,沒有一點的用處,還得讓我這個老婆子給你在這裏爭一點顏麵,不如去死了算了。”
柳文夫人看到梅氏唯唯諾諾的樣子,把心中的氣發到了身上,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著她,不想要看到她。
梅氏也是委屈,捂住了眼睛,悲傷地哭了起來,自己在柳文家常常受到柳文夫人的壓製,受盡了苦楚,現在她們一無所有了,還在大庭廣眾之下侮辱自己。
一時想不開,梅氏便向著聽雪樓的門柱撞了上去,幸虧柳如風眼疾手快,拉住了她,否則還真是要鬧出人命來了。
柳文夫人沒想到梅氏還有這麼剛烈的一麵,也是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愣愣地看著梅氏哭得死去活來的樣子。
“她好歹是你兒媳婦,你怎麼能這樣對她?柳如朗的事情我們今天不掰扯清楚,那就對不起梅姐姐了。”
蘇雪叫上了柳如風便拉扯著柳文夫人,一路向著衙門而去,如今柳如朗在知府的監牢裏,所以要滴血認親,那自然是要去衙門的了。
柳文夫人很不樂意去那裏,可是又不能夠掙脫柳如風的手掌心,所以隻能認命了。
梅氏被聽雪樓的人安排在了後廚,讓她吃了一些東西,暫時住在蘇雪平日休息的房間裏。
柳文夫人見梅氏沒有跟著來,想著自己的兒媳婦真是沒有出息,說她兩句,就要尋死覓活的,讓人家看了笑話。
就在她的氣憤還沒有宣泄出去,看到了衙門口,便軟了下來,一路都是柳如風拉著她走進了知府衙門。
柳如風說明了來意,知府讓人提了柳如朗出來,兩人在知府衙門那麼多人的見證下滴血認親了。
看著兩人的鮮血溶入水裏,頃刻間便沒有了影蹤,柳文夫人還正在慶幸,沒有證明柳如朗的真實身份。
誰知,知府讓人再次紮了一下柳如朗和柳如風,這次兩人的血液各自沉入清水中,許久都沒有融合在一起。
顯然,柳如風和柳如朗並非親兄弟,知府可以作證,得知這個結果,柳文夫人暈在了知府衙門。
柳文家的族譜上麵赫然記錄著柳如朗是柳文家的當家人,柳如風則是被逐出去的那一個,族譜上已經除去了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