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的話很明確,那就是柳如風當初舍棄了柳文一族,才會被除名的,現在又說要進入族譜,哪能任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也太不把他們這個家族當一回事了。
聽到族長這麼說,柳如風啞然,一時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跟族長進行辯解,當初並不是自己願意退出的,怎麼想要進來就那麼難啊。
看到他們兩人相互看著彼此,不說一句話,蘇雪清了清嗓子,開口對族長說道:“族長,恕我一個外人直言,柳家的男丁就剩下風哥和柳如朗了,如今柳如朗在文州犯事落到了大獄裏,柳文家需要新的家主來主事,你們不會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家一脈沒有了人去掌管家裏的事情吧?”
族長一進門就看到了柳如風身邊站著的這個小姑娘,以為她就是陪著柳如風來看熱鬧的,誰成想,她牙尖嘴利地出口就說出了這麼多的話。
柳文一族的祠堂裏,怎麼會任由一個外人在這裏說三道四呢?剛才那個“三伯”提醒他,還不以為意,現在是知道了,看來柳如風這次是有備而來,還找了一個幫手,才會如此大言不慚地說出要進入族譜的事情。
“來人!給我將她趕出去!我們祠堂裏的規矩,你們難道忘記了嗎?”
族長激動的將自己手裏的權杖在地上重重地一擊,對身邊的人吩咐道,想讓蘇雪被帶出去,不想讓她一個小姑娘在這裏胡言亂語地插嘴。
看到族長動怒,柳如風馬上跪了下來,很是誠懇的求著他:“族長,雪兒她不知道咱們族裏的規矩,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容我給她說一下,不要她出聲就行了。”
看到柳如風如此的怯懦,蘇雪覺得自己並沒有說錯什麼,有生氣地對他說道:“柳如風!你有什麼害怕的!柳如朗並不是柳文家的人,都能夠寫進族譜,你一個嫡出正統的繼承人怎麼就不能進柳文家的族譜了?明擺著他們是拿了柳文夫人的好處,才會如此刁難你的。”
族長聽到蘇雪據理力爭的話,更是怒火中燒。不知是哪裏來的黃毛丫頭,敢這般的目中無人,還在這裏飛揚跋扈地指責他們一眾人是收了柳文夫人的好處,才會如此偏袒他們母子,不由氣得渾身哆嗦起來。
“好你個刁蠻的小丫頭!這裏供的可是柳文一族世代的祖先,豈容你在這裏胡言亂語,胡亂汙蔑。我們族裏的幾個長輩,那可都是德高望重的人,怎麼會做出你說的那般惡劣的事情來,你給我好好聽著,今天要是不受到懲罰,別想要離開祠堂。”
這時,族長的威嚴還是得有的,見到蘇雪這般說著他們幾個,直接命人將蘇雪就要綁縛起來。
柳如風見狀,也顧及不了那麼多,立刻衝過去擋在了蘇雪的身前,理直氣壯的說道:“雪兒說的沒錯,為什麼要綁住她?莫非是你們做賊心虛了?怕我們將柳文夫人賄賂你們的事情說出去?”
族長的話很明確,那就是柳如風當初舍棄了柳文一族,才會被除名的,現在又說要進入族譜,哪能任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也太不把他們這個家族當一回事了。
聽到族長這麼說,柳如風啞然,一時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跟族長進行辯解,當初並不是自己願意退出的,怎麼想要進來就那麼難啊。
看到他們兩人相互看著彼此,不說一句話,蘇雪清了清嗓子,開口對族長說道:“族長,恕我一個外人直言,柳家的男丁就剩下風哥和柳如朗了,如今柳如朗在文州犯事落到了大獄裏,柳文家需要新的家主來主事,你們不會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家一脈沒有了人去掌管家裏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