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門口了,城門已經關上了,怎麼辦?”趕馬車的侍從說。
“拿我的腰牌。”裏麵的一個男人遞出來一個腰牌。
“原來是大王爺府上的馬車,可是我們剛剛接到了皇上的口諭,所有出城門馬車和人都要查詢,請大王爺下來說話。”馬車外守城的衛士,似乎是看了腰牌停頓了一下說。
“瞎了你的狗眼,這是大王爺府上的腰牌和馬車,你們看不懂嗎,就是皇上見了大王爺也要讓三分呢,你們快讓開!這會兒大王爺有急事要出門,你們還不快快放行!你們這群狗奴快閃開!”趕馬車的侍從嗬斥道。
“剛接到皇上的命令,凡是過往車輛、人員一律都要檢查,請王爺不要難為屬下。”守城的侍衛回恭恭敬敬地稟著。
“如果我不讓你們查呢?”馬車裏傳出跋扈的嗬斥聲。
“那就請王爺息怒,恕屬下不能放行。”守城的侍衛說的很堅決。
“給我衝出去。”馬車裏麵傳出來的聲音也是很堅決。
“那就恕屬下無禮了。”守城門的侍衛一刀下去,砍斷了拉馬車頭馬的馬腿。
“你——”伴隨著馬車內的一陣顛簸,馬車裏的人忍不住衝了出來。
“賢侄,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膽大包天冒充大哥呢。”冷嘯天看著馬車裏衝出來的人冷笑著說。
“皇叔——”衝出來的人看見冷嘯天有些吃驚,侍衛們這才看清楚這是這是大王爺府上的大公子冷玉舒。
“你這是要去哪裏啊。”冷嘯天問。
“找我父親去。”冷玉舒一字一句地說,難怪守城的侍衛今天會這樣的囂張,原來是冷嘯天在。
“不用找了,他不日就會押送回京。”冷嘯天特意將“押送”兩字咬得很重。
“你就這樣對你的親生大哥?你就不配作南州國的國君。”冷玉舒不滿的看著冷嘯天。
“你父親他擅自調動大軍,損失將士3萬餘人,還長期勾結伊涼國的奸孽和元龍教,屢屢和朝廷作對,按律當斬立決,誅滅九族。想必賢侄也熟知南州國的律條吧,我已是手下留情了。”冷嘯天的眼裏都是殺氣。
“你不配,你軟弱、你就是個懦夫,對大興低頭哈腰,對西越忍了又忍,我父王就應該取代你振興南州——”
“放肆!”羅英大聲的嗬斥道。
“我要是懦夫,父皇就不會讓我繼承皇位,連父皇最後都承認自己以前的決斷有誤,連年的征戰造成南州國現在國弱民窮、百姓民不聊生,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讓百姓休養生息、過上平安、富庶的好日子。你們現在還——”
“聖上威武!聖上英明!”周圍的士兵聽了冷嘯天的話,無不動容,多年的征戰真的是民不聊生了。士兵們揮舞著手裏的武器,大聲地吼著。
“你要是敢對我父親下手,那你就等著給裏麵那個女人收屍吧。”冷玉舒看著這場麵有些膽怯了,他故意威脅道。
“你敢——”冷嘯天皺著眉頭說。
“我什麼都沒有了,有什麼不敢的——”冷玉舒看著冷嘯天緊縮眉頭,知道自己找到了冷嘯天的弱點。
雙方頓時陷入了對峙階段。
“我們走。”燕雪靈聽見馬車裏一個男人的聲音。
“她怎麼辦?我們隻能走兩個。”另外一個男人問。
“你聽不出來,冷嘯天很在乎她的死活,她不會有事的,用你的遁形術,我們走。”燕雪靈可以肯定這個聲音是薑子秋的,在危難麵前他又一次放棄了她。
“這個——”那個男人有些猶豫,盡管那個男人故意壓著嗓子說話,但是那個聲音也好像在哪裏聽過。
“再不走,你、我什麼機會都沒有了,快!我們要是有了意外,以後永遠都不要想見到雪兒了。”薑子秋催促道。
“可是——”
“如果大家看到了你的真容,即便是我們能逃出去,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是嗎?”薑子秋的聲音很是焦急,他知道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也好。”那個男人的聲音有些猶豫、也有些無奈。
馬車內突然閃出一道紅光。
“那是元龍教的遁形術。”劉毅驚詫地喊道。
“你們竟然——,薑子秋、宗政——”冷玉舒衝進馬車發現隻有不能行動的燕雪靈還在,其他兩人已棄他而去。他沒想到自己找的幫手竟這樣的無情,他沒了幫手知道大勢已去。他一把抱著燕雪靈,用刀抵在她的咽喉,慢慢的走出馬車。
“不要——”小荷驚呼道。
“皇叔,我若今天出不去,這個女人就——”
“這個女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要的是你那兩個幫凶,嗬嗬……”冷嘯天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你——”小荷正要說話,被劉毅阻止了,他看見冷嘯天指縫裏夾著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