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宏輝大殿裏:“戴師,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出去一年多,回來還帶著傷?到底是何人所為,這也太不把我寒鼠宮放在眼裏了吧?”一個中年男子,體格壯碩,身高八尺,正看著躺在床上的一個老者,略有些憤怒地道。
“唉!這都是緣啊!天門謠天賦甚佳,說句實在的,嶺兒這孩子天賦也不錯,但是比起天門謠還是差了那麼一絲。奈何天門謠受奸人所惑,蒙蔽了雙眼,竟然投靠了魔血門,當日我帶領新收的弟子,在疆域雪原曆練,奈何天門謠帶領魔血門一眾魔頭,竟然想要我讓我加入魔血門。但是我怎能拜入那些魔頭們的門下,幸好我那獨自弟子外出曆練去了,我這才與他們拚死一搏,落下重傷總算是撿了一條老命啊!”老者臉龐上略有一絲怒色,但是礙於受傷嚴重,並不敢發怒。看老者模樣,嫣然就是戴師。
“什麼,天門謠?他可是一個孤兒啊,是戴師您老人家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的,他怎能忘恩負義?”大漢聽聞原來是戴師的得意門徒將戴師坑害成這樣的,旋即狠狠地捏了捏拳頭,斬釘截鐵地道:“哼!魔血門,我寒鼠宮與你們不死不休。”
“唉!天門謠也是受奸人所惑啊,這孩子本就對我有點怨氣,解鈴還需係令人啊!”戴師難過地歎了一口氣,天門謠是他親手拉扯大的,說什麼也不能讓天門謠墮入魔道。
“宮主,小老頭還想懇請宮主幫我找找我那徒兒,其名為秦風,天賦比起天門謠猶有過之,此子性情善良,我非常看好他,此子絕非天門謠可比。”戴師掙紮著想要起身,但是身體上的傷口扯得戴師牙齒緊咬,大漢見狀,連忙將戴師扶住,
“戴師,您老不必起身,是您的徒弟,就是嶺兒的師弟了,我定全力以赴,助戴師尋找愛徒,同時也能為我寒鼠宮尋來一位前景光明的得力助手啊,我南宮瑾何樂而不為呢?”
“麻煩宮主了。”戴師欣慰的點了點頭,所幸自己垂暮之年又得到秦風這麼一個寶貝徒弟,想起秦風,老人才能將心中對天門謠的無限思念壓製一下,心裏也能好受一些。
“報——”
突然,外麵衝進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急急地跪在地上,抱拳道:“啟稟宮主,少宮主平安歸來。”
“嗬嗬,嶺兒回來了?讓他速速來念師殿拜見戴師。”南宮瑾聽聞兒子安全歸來,臉龐頓時鬆懈了一下。
“是!”
小廝領命而去,不一會,
“嗬嗬,師傅回來了麼?”南宮嶺笑著走進大殿,突然看到戴師躺在床上,連忙奔至床邊,噗通的跪了下來,“師傅,您這是怎麼了?”南宮嶺一臉驚懼之色,戴師是他平生最敬愛的人之一,如今相隔一年多重見,卻看到戴師躺在床上,不由得喜極而悲。
“嗬嗬,嶺兒回來了,師傅沒事,快起來,你父親也在真呢?”戴師欣慰的笑道。
“父親,孩兒幸不辱命,已經查探完畢。”南宮嶺看著父親,搖了搖牙齒道,南宮瑾一向把這個唯一的兒子管的很緊,做什麼事都要做到其要求的地步才行。因此,南宮嶺一直對父親保存著一顆敬畏之心。
“師傅,……”秦風突然看到師傅,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不禁落淚,兩個月的嗜血搏殺,讓秦風疲憊不堪,如今在這裏突然看到戴師,怎能不激動?
“風兒?真的是風兒?你怎麼來了?……”戴師突然看到秦風,不禁激動不已,連忙掙紮著坐起,也不顧及傷口的疼痛。
“師傅,您這是?”秦風連忙奔至戴師床邊,一把扶住有些搖晃的戴師,瞧見戴師虛弱的身子骨,不由得心疼了起來。
“師傅沒事,師傅正要找你呢,沒想到你竟然自己來了,好啊,嗬嗬,你終於來到師傅的家了啊!以後這裏便是你的家了,宮主沒意見吧?”戴師撫摸著秦風,然後征詢南宮瑾的意見,畢竟這裏雖然是他的家,但是這裏還是南宮瑾最大。
“這位便是戴師的徒弟,嗬嗬,果然是少年出英雄啊!”聽聞戴師的話,南宮瑾打量了一下,這小孩如此年紀,自己卻看不透其修為,果真了得,這等人才還不拉攏,難道還像天門謠一樣,讓魔血門的人將其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拉走不成?
“嗬嗬,南宮兄果然是師兄。”秦風抱拳笑道。
“我也踩出芹風兄就是我的師弟,隻是芹風兄卻不願意言明啊!”南宮嶺笑眯眯的道,“恐怕,這名字也未必是真的的吧?小師弟可狡猾的很啊,嗬嗬!”
“讓師兄見笑了,師弟秦風,還望師兄不計前嫌,多多照顧啊!”秦風看見戴師一臉慈祥地望著兩人,心中也是有了一些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