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皇後隻宣她入過兩次宮,兩次都是身體不適。但衛錦覺得,絕對不是表麵那麼簡單。麵前這位薑夫人乃是薑皇後的親妹妹,此問,是真的好奇原因,還是另有深意。
“宮中有的是太醫,你就不好奇皇後為何舍近求遠?”薑夫人的目光逐漸變得灼熱。
衛錦輕笑,“恕衛錦愚鈍,不明白薑夫人此言何意。”
驀然間,手背一沉。薑夫人拍著衛錦的手背,一字一頓道,“皇宮是個吃人不眨眼的地方,往後皇後再讓你進宮看診,你就稱病推掉。”
當初她想進宮,是為了找尋師傅遺落在九啟皇帝手裏的東西。現如今,東西已找到,除了給榮貴妃看診之事,其餘需要她進宮的事,她會盡力去推掉。
隻是不知,薑離為何要說這些為她著想的話。
之前銀杏說的那番話,她也一直記著。
她與薑離的關係,已經熟到可以讓薑離為她操心的份兒上了嗎?
衛錦不解,倒也沒表現在臉上。別人給的關心,收著便是。其餘的,順其自然吧。
在太尉府待了幾刻鍾後,衛錦與春凝回到了戰神府。聽丁管家說,夜清玄來府上了。
春凝聽見夜清玄三個字就來氣,恨不能把夜清玄踩在腳下狠狠蹂躪一番。要不是這個混蛋上卿大人,戰神怎麼會挨板子!
“姑娘,奴婢希望您拿銀針往上卿大人身上狠狠紮出幾個洞!”
“夜上卿嬌嫩得跟花兒似的,要是被我的針一紮,怕是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
剛在容懷錦那邊吃了閉門羹的夜清玄聽見這話,心中又是一寒,再看衛錦似笑非笑的模樣,猶如芒刺在背。
趁她們還沒注意到他,夜清玄準備抄小路從後門離開。誰知他剛一轉身,就聽見一聲軟乎乎的“夜上卿”。
“喲,這不是衛姑娘嗎?聽說你去了太尉府上,這麼快就回來了,看來是衛太尉身體好得差不多了。”
夜清玄負手在身後,步伐恣意地走到衛錦跟前。
忽覺,寒光乍現!夜清玄額角冷汗連連,喉結滾動,他的目光黏在了衛錦的指尖,“衛、衛姑娘,你這是要幹嘛?”
“區區幾根銀針就把夜上卿給嚇到了?”衛錦笑得甚是無害,她扣住夜清玄的手腕,“夜上卿挨了五十大板,此番能來戰神府看爺,定是憑借著那份強烈的關懷之心。關心別人是好事,但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體,夜上卿說是不是?”
“唔!……是!”手背上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夜清玄眉心皺成了川字。他咬著牙,垂下眼簾,“衛姑娘,本上卿的這隻手為何不能動了?……為何本上卿的心口也開始痛了,不對不對,是渾身都在痛!”
衛錦抬起盲杖,往夜清玄的臀部招呼了一下,“這裏可還痛?”
其餘部分抽痛得撕心裂肺,夜清玄根本感覺不到臀部傳來的痛楚,他哭喪著一張臉看向衛錦,“衛姑娘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好不好?”
薑皇後隻宣她入過兩次宮,兩次都是身體不適。但衛錦覺得,絕對不是表麵那麼簡單。麵前這位薑夫人乃是薑皇後的親妹妹,此問,是真的好奇原因,還是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