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衛錦說完，白固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睨了小畫一眼。
白燁一臉的迫不及待，要不是顧忌大哥，他會直接拉著衛錦的手把話說出口。
衛錦投去視線，“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白燁抬手指向小畫，“她是那個地方的人！那天她就躲在柱子後麵偷看！我剛剛才想起來，衛姐姐你有印象沒？”
衛錦搖搖頭，“沒印象。”
“你要跟她去哪兒，我跟你一起去。”白燁氣得一跺腳，從那種地方出來的人絕對不會好到哪兒去。
“大人做事，小孩兒別插嘴。”白固抬手落在白燁腦袋上敲了敲，“跟我去一個地方。”
白燁使勁一甩手，“現在還有什麼事能比衛姐姐重要？衛姐姐都快被人給拐走了，大哥你就不怕皇上降罪於你？”
白固瞥了眼衛錦，輕笑道，“你衛姐姐精明得很，我都不一定能傷害她，更別說是一個比你年齡還小的小姑娘。”
白燁氣勢洶洶，“你這是瞧不起我！”
白固環抱雙臂，好笑地看著白燁，“你想怎麼著？打我？啃我？踹我？還是不認我這個大哥？”
前三個行為他都敢做，唯獨最後一個不行。
沒了大哥，他可就什麼都沒了。
一轉眼，白燁就像蔫兒掉的茄子，“是我失禮……”
“知道就好。”白固滿意一笑，扭頭對衛錦道，“你去吧，保護好自己。”
白燁一步三回頭，他不甘心，“大哥你真的不跟去看看？”
白固眉梢微挑，“為什麼要跟？我們先去那兒等著不行嗎？”
白燁怔愣。
須臾，歡喜覆上眉梢。
他拽住白固的袖子，“原來大哥都知道！”
白固得意地揚起下顎，“南玄的人和事，就沒有幾樣是本巫鹹不知道的。”
之前他們去的青樓是南玄唯一一家青樓，裏麵的姑娘個個身懷絕技，來過這兒的恩客絕對會再來。
此刻，白燁正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某個被姑娘環繞的男人。
虧他還以為白固不會來這種地方，看來是他想得太多。
“這位小公子看著甚是眼熟，我們可是在哪兒見過？”
姽豔吐氣如蘭，惹得白燁紅了耳朵紅了臉頰。
白燁後退幾步，“我是第一次來，你認錯人了。”
姽豔捏著絹帕輕掩紅唇，“那就是我們在前世見過了。”
咚——
控製不住後退的白燁撞到椅子上，摔了個四腳朝天，惹得周圍人哈哈大笑。
白固無奈搖頭，伸出一隻手，“早知你如此丟人，本巫鹹就不帶你出來了。”
白燁自己爬了起來，一邊撫平衣袍上的褶皺，一邊嘟囔道，“我隻是沒站穩，才不是丟臉。”
誰讓她胡說八道的！
他隻是一個幾歲的孩子，她犯得著如此嗎？
白燁不敢再看姽豔。
姽豔也不再逗弄白燁，而是跟其他姑娘一樣湊到了白固的身邊。
白固順手一攬，握住姽豔纖細的腰肢。
姽豔羞赧，“大巫鹹的手好熱~”
“你從前最不喜歡和本巫鹹靠近。”白固看似在笑，眼底卻像一塊寒冰。
姽豔依偎在白固懷裏，嬌軟道，“人都是會變的，難道大巫鹹沒變嗎？”
聽衛錦說完，白固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睨了小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