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我!助我一臂之力!”
袁袖楓無奈,伸手將袁袖楓拽住,傳音道,“怎麼助?”
“灌輸真元給我!”
“灌多少?”
“你掂量掂量,能讓我砍飛老匹夫就好!”
“怎麼灌?”
“隨便灌!”
“好吧。”
二人傳音極快,數息之間便商議定了,袁袖楓開始灌輸真元,真元洶湧,灌入了許元崇的體內。
許元崇眼睛一瞪,僅兩息之後,他身軀一震,噴了一口鮮血,連忙傳音袁袖楓:“夠了夠了!你要震死我?!”
袁袖楓急忙收手,心想許司主看著威武凶殘,實則虛不受補。
許元崇吐血,在旁人看來,是被宋長老打傷了。
宋長老與許元崇鬥了半斤八兩,一臉鬱悶,心中不快,許元崇年紀更小,戰力卻不遜色於他多少,不久將來,必然被超越。
這讓宋長老不僅有強烈的緊迫感,還有強烈的難受感。
可當他看到許元崇吐血後,緊迫感和難受感一掃而空,猶如夏日炎炎吃下一片冰鎮西瓜,從頭爽到了腳。
“哈哈哈!許元崇!你不行了,鎮妖塔待久了,影響了修行?這就吐血了,哈哈哈……不好意思,我一般不笑的,除非忍不住,哈哈哈……”
宋長老一張老臉笑成了一朵菊花,嘴巴咧咧的,根本合不攏。
“要不跟宗主說說,調離監察司?”
宋長老擠眉弄眼,表情異常豐富。
眾人捂眼,沒眼看啊,老小孩老小孩,怎麼跟個孩子似的。
“老匹夫!老子還沒跟你打完呢!”
許元崇氣得不行,跳腳道,“你以為老子是被你打吐血的?”
“要不然呢?被氣的?”
“……”
許元崇這回知道什麼是有口難辯了,還真是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老匹夫!看刀!”
許元崇盛怒之下,衝向宋長老,一刀斬出,刀芒若匹練,閃耀天穹,猶如閃電劈下。
宋長老一陣毛骨悚然,怎麼突然快了那麼多?
寶劍一橫,劃拉一下,一道劍芒如猶如天河橫亙,甚至有濤濤水聲,猶如大道之音。
這一劍,許元崇是萬萬破不了的。
噗嗤!
竟有裂帛之聲響起,天空橫亙的劍芒脆弱如豆腐一般,被許元崇一刀斬開,刀光直逼宋長老的腦門。
老匹夫要被我砍死了?許元崇也被這一刀的威力嚇到了。
收力,收力!若是砍死了老匹夫,麻煩可就大了。
宋長老一陣毛骨悚然,寶劍高舉,一聲鏗鏘,宋長老軀體劇烈震顫,寶劍被刀光砍得往身上壓去,一道護身寶光閃爍,又被寶劍衝擊的勢頭切開。
寶劍在宋長老的身上撕裂了一道血口,倒飛出去。
這一幕令在場眾人都嚇了一跳,許元崇這是什麼招?他不敵宋長老,怎麼卻這般凶殘?
莫不是什麼拚命招術?這也太狠了吧?
不過,不管是什麼招,都令人忌憚,眾人看向許元崇,神色凝重,即便是技藝院的長老,都對許元崇忌憚了三分。
“許元崇!你下手也未免太狠了吧!”
一位中年女長老盯著許元崇,出言指責道。
老匹夫沒死就好,許元崇扛著刀,淡然道:“不好意思啊,我就這麼隨便一砍,老骨頭就遭不住了,這能怨我?對對,怨我不知宋長老骨頭那麼脆。宋長老,您不會向宗主哭訴吧?”
好家夥,說話可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啊。
宋長老噴了一口鮮血,又傷又氣的。
“呀!宋長老氣吐血了?做人呐,要大度,要心平氣和。”
“放狗屁!老夫修鎮妖塔耗損過度所致,真當老夫不敵你?”
宋長老冷笑一聲,死鴨子嘴硬道。
“來來,你趕緊恢複過來,我們再鬥一場。”
許元崇意氣風發,威風凜凜。
“改日再鬥!”
宋長老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你瀆職之罪,不會就這麼算了!”
“恭送宋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