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區的兩塊地皮,市值起碼在二十個億以上,顧危城越是願意在宋思阮身上花錢,袁雅琴就越是妒恨沒能讓他成為自己的女婿。
“媽,那你說咱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啊?要不……我打個電話讓昀澤回來一趟吧!”
宋雨薇是個沒什麼主意的人,如果不能及時地把袁雅琴從牢裏撈出來,那就隻能另外找一個靠得住,而且又能幫她出主意的人。
袁雅琴卻擺了擺手:“不行,現在正是昀澤學業最關鍵的時刻,咱們不能在這種事情上讓他分心,還是再緩緩吧,等到真的瀕臨絕境了,再讓他回來也不遲。”
“再緩緩,再緩緩……難道現在還不是瀕臨絕境的時候嗎?”宋雨薇忍不住抱怨,“媽,你看看你自己,等到法院的判決書一下來,你可就真的要去坐牢了,爸爸又忙著挑他的地,根本懶得管我們的死活,難不成,真要我一個人去對付宋思阮嗎?我哪裏會是那個小賤人的對手!”
她這番話倒是沒有說錯。
如果隻是宋雨薇一個人,別說對付宋思阮了,不被她收拾個幹幹淨淨已經謝天謝地了!
袁雅琴不禁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道:“其實要把我從這裏弄出去,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的……”
“什麼辦法?”
袁雅琴左右四顧,刻意壓低了聲音:“想辦法,把宋思阮的婚事給我攪黃了,現在你爸不肯撈我出去,說到底也就是礙於顧危城的麵子,一旦他們倆的婚約關係破裂了,沒有人給宋思阮撐腰了,你爸為保顏麵,還是會想辦法弄我出去的。”
宋雨薇本來還挺興致勃勃的,聽完這句話,頓時又泄了一半的氣。
攪黃宋思阮的婚事,她又不是沒有嚐試過!
上次給她跟黎祁洋同時下藥,不就是為了能讓他們發生關係,從而惹惱到顧危城,徹底取消這樁婚約嗎?
可結果呢?偷雞不成蝕把米,她們現在的艱難處境,仔細想想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她攤開手:“那辦法呢?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你都不知道那兩個人現在如膠似漆的,在樓下客廳裏聊完了不夠,還要特地跑到樓上我房間裏去聊,真不知道在偷偷摸摸地搞些什麼鬼!”
又到了這個最關鍵的問題上——辦法。
她們母女倆可都是吃過宋思阮的虧的,如今袁雅琴又一隻腳踩進了監獄裏,想再動宋思阮,就更是要小心了再小心,絕對不能露出任何的破綻跟馬腳來。
袁雅琴沉吟著,忽然道:“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沒能想通,那天晚上,我到了羅明蘭綁架宋思阮的那個廢舊倉庫裏,想要尋找時機把羅明蘭給引出去,然後再給宋思阮注射河豚毒素,在那中間,我聽到了她們倆說的一段對話。”
“什麼對話?”
“是宋思阮對羅明蘭說的,說她不會做這個親子鑒定,但也並非出於心虛……”
按照常理來說,如果宋思阮真的問心無愧,那讓羅明蘭抽一管血跟黎祁洋做個親子鑒定,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但她為什麼死活都不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