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時地上除了廖文宇和那個男人,還出現了一個身著奴仆裝扮的人。
而坐在主位上的貝雨田眉頭緊皺,手幅有事情惹怒了他,地上跪著的人,身體不同的顫抖著,這時候,貝雨田直接把手上的酒杯扔向了地下的那個人。
血色的液體淋他滿頭,破碎的玻璃還在他臉上割出無數道口子弄出了滿臉的鮮血,那人依舊跪在地上不敢動彈。
過了許久,貝雨田感覺到無聊,擺了擺手讓那個人站起來,隻見那個人恰微微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唐轅聽到身後傳來微弱的聲音,立刻回頭看,發現了宗九翔在研究著他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一個小玩意兒,唐轅這時候也顧不得害怕宗九翔的變態了,也來不及思考後果就一把搶過了他的東西,是與他認真聽裏麵。
隻見宗九翔在唐轅懇求的目光下點了點頭,唐轅鬆了一口氣,轉過頭繼續觀察著房間裏發生的事情。
貝雨田看著那個人,不知道從哪裏又拿出一杯酒開始慢悠悠的喝著,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酒,伸出舌頭緩緩的舔了舔嘴唇上殘留的液體。
看著這一幕,唐轅的心跳動的十分厲害,仿佛感覺即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隻聽見貝雨田緩緩地說道。
“梵晉岡的秘境都準備好了嗎。”
貝雨田搖了搖手中的酒杯,繼續品嚐著杯中的液體,然後拿出另一瓶酒瓶向杯子裏繼續倒著什麼。
這時候,唐轅在隱隱約約中仿佛聞到了一絲血腥味,不過他並不好確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貝雨田的行為越來越和血族相似了。
‘不可能,貝雨田可是法師,這是毋庸置疑的,不過他的行為怎麼可能會和那些種族如此相似呢?’
這時候,唐轅這腦子裏好像想到了一些什麼,自古以來就有許多人羨慕長生,當然他們也為這個方向做了許多研究。
其中研究最為成功的就是,睿魔爾族,根據以往的資料顯示,他們其實是一群人類法師,但是因為羨慕血族的長生,做了許多研究,直到最後再付出一位古老血族和其後代的結果,他們的研究終於成功了,至少在他們看來是這樣的。
不過睿魔爾族總是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麵紗,許多人想探索卻是中無功而返。
人類法師,血族,不死,這所有的一切終於和貝雨田那反常的行為聯係上了,他就是睿魔爾族的人。
而這時候,貝雨田又繼續的說著。
“能確定嗎?”
地上的人聽到這話仿佛是為了邀功一樣,連忙抬起自己滿是血跡的臉,臉上堆積著笑容,指了指地上的廖文宇,討好的說著。
“可以確定,他就是該隱,這點請大人完全放心,到時候梵晉岡的秘境就是由他開啟的。”
隻見貝雨田點了點頭,像是對這個回答十分的滿意,地上的人看到他這樣的神情,這才敢抬起手來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不知道何時地上除了廖文宇和那個男人,還出現了一個身著奴仆裝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