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唐韻對著我的耳朵叫一聲:“窗外有鬼!”
我嘎的一聲笑了:“哪來的鬼呀!這世界人都爆滿了,那還有鬼的立足之地!”
“真的有鬼啊,我看見外麵樹梢上有張人臉,很是猙獰恐怖!”
說著就拉我的手,把我拖到窗戶跟前,躲在我身後指頭一指,我一看,果然是窗外的樹杈上有個人,露出一張帶著麵具的鬼臉兒,正對著屋裏窺視!
唐韻躲在我身後,身體和我幾乎貼緊,胸前的兩團柔軟讓我感覺脊梁一陣酥麻,真想這種感覺一直繼續下去,但我還是說:“你等著,我到外麵給你捉鬼去!”
但唐韻從後麵抱著我就是不丟手。
這時候窗外電閃雷鳴大雨如注,窗戶外麵的棵大柳樹隨風搖曳,頎長的柳條枝兒像一大群小妖在舞蹈,枝條拂在窗戶上,像小手一抓一抓的,夠讓人驚魂的!
我對唐韻說:“這禍害不除,你以後永無寧日,等著我!”
說著我有點不舍的掰開她的手,對她說:“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就不害怕了,等著我回來!”
一邊已經竄出門去,牆邊撿了一隻半頭磚,走到屬下後對上麵看了一眼,一下子樂了!
樹上確實有個人,那人坐的樹杈子剛好和唐韻的窗戶齊平,可以舒舒服服的窺視唐韻睡覺的樣子,媽蛋的,這要是唐韻有裸睡的習慣,那就被他輕鬆看完了!
而且那樹杈子距離窗戶是如此之近,稍微縱躍一下,就可以跳到唐韻窗戶外的陽台上,那就不僅僅是偷窺那麼讓人虛驚了,而是有實質性的危險,萬一那家夥色膽一爆,很有可能跳進唐韻屋裏,把她稀裏糊塗蹂躪一回!
多虧唐韻即是發現,那人也就是剛開始,想趁暴風雨之夜先過一把眼癮而已!
我甩手一磚頭,對著樹杈子飛了上去!
“哎喲!”
一聲慘叫後,一個人影落了下來,摔在地上“嘭”的一聲悶響,那人已經被摔的半死不活,倒在地上呻.吟不斷,我走上去蹲下身子,揭開他臉上麵具,一看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一雙驚恐的眼睛死死盯著我的臉,生怕我一把掐死他。
對於這種猥瑣的東西,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伸手在他臉上抽了幾巴掌後,又一腳踩在他臉上,獰笑一聲對他說:“你家有妹妹沒有?”
猥瑣男搖頭。
“有姐姐嗎?”
猥瑣男又搖頭。
“那就回家看你媽去!”
說著又猛踢他兩腳,一把抓起來用隨身帶的繩子,把他結結實實的捆在大柳樹上,然後才對著樓道拾級而上,回到唐韻屋裏。
唐韻見我回來,一躍而起就又要撲我懷裏來,我趕緊張開雙臂迎接,卻是等了個空,唐韻撲倒我跟前時候停住了,臉羞的透紅。
“樹上是人是鬼?”
我有點失落的說:“是個帶著鬼臉兒麵具的人。”
“人呢?”
“被我捆在樹上了。”
唐韻丟開我走到窗戶跟前,一看果然樹上捆了個人,驚的一下子捂住嘴,叫一聲:“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淡淡一笑:“很簡單啊,我一磚頭把他砸下來,然後他就摔的半死了,於是我就把他捆在樹上了。”
唐韻皺眉:“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