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皺眉看著我,喃喃到:“羅琳也不看好她的羊,怎麼到處亂跑?”
他說著伸手就要去抓我的羊角,我見狀往前邁了一步,腦袋用力頂在了他的要害,頓時他便痛苦的捂住了那裏,然後栽倒在了地上,爬了幾次都沒能爬起來。
我見狀趕緊衝進了這個表演場地,看上去這裏的人好像是在表演雜技,此時那個女人已經開始表演起來了。
隻見她站在一個非常高的台子上,從一根鐵鏈上緩慢走向另一頭,看上去很是危險,要是她能力和我一樣的話,應該也不怕摔下來。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追上去問個清楚,不然心裏總是個疙瘩。
想著我便衝到了其中一個高台附近,輕巧的跳了幾下便跳上了最頂端,而這時候那個女人已經走了一半了。
就在我剛要走上鐵鏈的時候,一個忍著痛苦的男聲響起:“快把那個山羊弄下來!”
原來是那個男人緩過來了,但看他還捂著要害的手,應該是還沒徹底緩過來。
從眾人都聽他吩咐的情況來看,我猜他就是雜技師泰勒,這個見麵禮可不怎麼好,不過這個家夥也不是什麼好人啊。
那些人聽到後全都跑到了台子下麵,紛紛往上麵爬了起來,我見狀看向了前麵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也扭頭看了我一眼,急忙衝我擺手,看樣子她見到我還挺高興的,我得快點跟上她。
我邁步就走上了鐵鏈,頓時周圍的人們一片驚呼,怕個球球,我又不會掉下去,他們表演的這算個啥,看我給你們來一個。
我往鐵鏈上走的時候,那個女人也小心翼翼的繼續往前走了起來,不時地回頭看我一眼,然後擺擺手,小樣,還跟逗起悶子了?
我見狀緊走了兩步,見下麵好多人端著一個巨大的布在下麵等著,是怕我掉下去嗎?
眼看著那個女人就要走到盡頭了,我覺得不能也跟她一樣就那麼走過去,我得表演個什麼節目,不然我跟她還有什麼區別。
想著我便直接在鐵鏈上人立起來,隻有兩條後腿站在鐵鏈上,但很快就感覺鐵鏈似乎在劇烈晃動。
再看向那個女人時卻發現她的腿在顫抖,怕個毛線,有自愈的能力又死不了。
我見她雖然腿在顫抖,但還在依然往前走,這就很沒意思了,隻是在鐵鏈上走一圈,不多表演幾個動作怎麼行。
我隨即把前蹄落了下來,然後在鐵鏈上跳了兩下,頓時整條鐵鏈晃悠的更厲害了。
那個女人似乎被嚇到了,尖叫著一把抱住了鐵鏈,不敢再往前麵走了。
我見狀便溜達著走到了她的後麵,然後低頭看著她,發現她似乎已經嚇得不敢睜開眼睛了,心理素質不夠過硬啊。
想了想沒有跟她說話,還是等到了對麵我再問她好了,看她現在這模樣估計啥也問不出來。
不過這也讓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啊,如果真會自愈怕什麼呢,難道她不會自愈?那個什麼插劍的也是障眼法?
想著我從跟她的頭頂跳了過去,然後穩穩落在了鐵鏈上,悠哉悠哉的走到了前麵高台上。
我就那麼看著那個女人,她緩了好半天,這才慢慢的起身往我這邊走了起來,但這次似乎膽子已經很小了,用了很久的時間才走了過來。
而這時候那些爬高台的家夥已經從這邊爬了上來,我見他們向我衝了過來,就知道肯定是那個雜技師指使的,便直接從高台上一下一下的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