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說她為什麼就不明白呢?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怎麼跟她說呢?”魔術師搖頭晃腦的說著,仿佛隨時都會栽倒一樣。
我發現這家夥的酒量不怎麼樣啊,那為啥還在帳篷裏麵留一瓶酒?既然不是他喝,難道是給……
好像之前在酒館裏麵占卜師要的也是酒,這就難怪了,看來是給占卜師準備的,這小夥子夠可以的啊。
可惜就是膽小了點,要是能把騙觀眾的本事用在追女人身上,那應該很快就能追到占卜師吧。
畢竟他都在這跟我叨叨大半宿占卜師的事情了,其實總結起來就是翻來覆去講占卜師對他的態度。
不過我也感覺出來了,他們倆有點像哥們的感覺,一個假裝看不見魔術師對她好,一個不明白占卜師到底喜不喜歡自己。
所以他們也就隻能這麼處著了,真是讓人聽得著急啊,難道我又要當一次月老紅娘了嗎?也不知道騎士和二公主現在過的幸福不幸福。
就看在這個騙子請我喝酒的份上,我就幫他把小財迷給追上吧。
就在我琢磨著的時候,再看魔術師已經倒在地上睡著了,臉上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看樣子夢裏他和占卜師很幸福啊。
我把酒瓶裏麵最後那點酒喝了之後,晃晃悠悠走出了魔術師的帳篷。
這酒還真夠勁,雖然喝到嘴裏一點不辣,還有種清涼的感覺,但後勁是真足,連我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我正要往回走,卻突然發現角落裏還放著一個藍色的東西,走近後次發現那是另一瓶藍色的酒,還真是不錯啊,歸我了。
隨後我便叼著我的戰利品,晃晃悠悠往回走了起來。
當我晃悠回占卜師的帳篷時,發現她居然坐在錢幣麵前睡著了,嘴角還留著口水,不時地發出嘿嘿的傻笑聲。
這倆傻子湊一對倒是挺般配,就是可惜倆人誰也不捅破最後那層窗戶紙,這就需要我來中間搭把手了。
不過今天也夠晚了,喝夠了正是睡覺的好時候,有啥事還是明天再說好了。
第二天,吵醒我是錢幣碰撞的聲音,我不睜眼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定是占卜師在收拾昨天晚上沒弄完的錢幣,隻是不知道她數完了沒有。
“我昨天去魔術師那裏喝酒來著。”我睜眼看向了她,見她還在收拾錢幣,便繼續閉上了眼。
“他那喝酒?你在開玩笑嗎?他可不怎麼喝酒的。”從占卜師的語氣裏我能聽出來,她似乎感到這很好笑,有些不相信。
但問題就出在這了,不喝酒的一個人,不僅陪著她去酒館,還突然準備了兩瓶酒。
雖然一直沒勇氣找她喝,可這很明顯不是為自己準備的,可惜她也不知道,而且那酒還被我喝了一瓶,現在隻剩下一瓶了。
“他昨天弄了瓶藍色的酒,喝上去有點甘甜的感覺。”我跟她形容起了那瓶酒,她正在整理錢幣的手突然僵了一下,然後繼續整理起來。
占卜師一般整理一邊說到:“哦,那瓶酒啊,那是我有跟安迪提過的蔚藍靈酒,喝了對人的靈性很有好處的,沒想到這個混蛋弄到後居然自己喝了,對了,還有你。”
“什麼叫還有我,那本來就是為了請我喝才準備的!”我不滿的說了起來,占卜師趕緊說到:“好好好,都是給你準備的,安迪可真孝順。”
“那是!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怎麼也不可能虧待你啊,他那裏其實還有一瓶,已經被我當做戰利品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