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知畫小姐的手帕,揉成一團,塞進她的嘴裏,“夫人,這是怕小姐挨不過疼痛咬自己的舌頭。”耐心地向鴻夫人解釋,“鴻源公,夫人,勞煩你們將知畫小姐抱住,到時候怕她疼得亂動,我怕傷到經脈。”
鴻源公和鴻夫人點點頭,沒辦法了,三皇爺也發話了,隻能將最後希望寄托給了這個大小姐了。
葉瑾歌看向鴻知畫,慘白的小臉,“知畫小姐,你一定要忍住這疼痛,這是你活命的最後機會,加油。”
鴻知畫睜開朦朧的雙眼,點了點頭。
葉瑾歌將刀子落下,劃開了一道口子,很多人看到就想在切豬肉一樣,忍不住有點覺得惡心,並覺得這葉瑾歌是如此殘忍。
“啊,娘,恩~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救我娘。”這真的刀割真的錐心之痛啊。
“畫兒啊,嗚嗚嗚~”鴻夫人和鴻源公像老了十歲。
“綠兒,抓住知畫小姐的手,別讓她亂動。”手術中的葉瑾歌,從容自信,魅力四射。
“是小姐。”綠兒忙抓住知畫小姐的手,不管最後小姐怎麼樣,我都陪著小姐。
拉開一道口子,盡量避開大動脈,在血肉中尋找蛭蟲,這翻來撥去,看的有一群人當場惡心起來,甚至好多人都覺得這一定是個瘋子。
可是也有很多人覺得這個大小姐不簡單。
“找到了,太醫,你箱子裏可有鑷子。”轉臉看到大太醫已經看入迷了。
“啊,有,有。”連忙遞上。大太醫覺得今天必定是自己最失態的一次。
夾著蛭蟲的一頭,小心翼翼地向外拔,就怕除地不夠幹淨,這時幾個丫頭已經在慕雲笙的吩咐下一盆水端了過來。
葉瑾歌拿出蛭蟲,扣在碗裏,“去拿鹽。”卻突然發現一盆水,就用來清理血跡,而此時的知畫小姐已經暈死過去了。
慕雲笙將一瓶金創藥遞上,葉瑾歌萬分感謝,話說這古代的金創藥真的是個好東西,特別是宮中的。將大半瓶灑在鴻知畫的手上,然後要來了一些紗布將,傷口包紮好。將自己研製的一顆補血丹給鴻知畫喂下去。“鴻源公可將小姐帶回去休息,這瓶補血丹,由大量補血益氣藥材研製而成,每天吃一顆。這傷口不必擔心,普通的祛疤膏便能恢複如初。”
“謝謝,葉大小姐。”兩個老人家感激涕零,回轉皇上,“臣先告退。”
“恩,卿家先行回府,好好照顧知畫。”
鴻源公走了,剩下的人麵麵相覷,“是誰如此大膽,膽敢在皇宮殘害性命。”看起來皇上很生氣,非常生氣。
“查出是什麼原因麼。”皇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太子。
“兒臣以四下查探,未發現可疑之人。”
“沒用,這旁門左道之物,怎會出現在我天朝。”皇上不解,“這是想殘害誰。”
“三皇子。”葉瑾歌緩緩道來,“宮中食譜都有一定順序上酒席的,而酒水必定喝,但因為三皇子出征負傷,不宜飲酒,所以桌上放的也隻不過是茶,在酒水上來的時候,三皇子侍童便讓傳酒丫鬟直接傳下去,便到了下桌鴻源公。”
“那你怎麼判斷是藏在酒裏,”皇上不解。
幾位皇子也紛紛看向葉瑾歌。
“我朝玉釀良有一特色,便是喝過之後半個時辰內口齒留香,而這蛭蟲想必是浸泡了很久,身上香味愈濃,導致了酒精入體行動緩慢,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保住了知畫小姐的命,”將清洗掉的蛭蟲遞上,確實可以聞到一股玉釀良的香味。
“放肆,竟然對皇子下手,太子去調查個清楚,今天膽敢陷害皇子,明日是否是朕,朕的皇宮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安定,這是太子你失職,錦衣衛宮中侍衛是如何防護的,啊?”龍心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