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葉瑾歌睜開朦朧的雙眼,腦袋愈發疼痛,撐起自己的身子,隻見自己身在一個小屋子裏,這個是,是二牛的小黑屋。
“嗬,醒了。”
葉瑾歌順著聲音看去,視線逐漸清晰,看著一個人穿著馬夫的衣服,將自己的臉蒙麵蒙起來了。
“弦律。”不確定地叫了一聲。
弦律也很震驚,隨即又恢複了平靜,將蒙在臉上的麵罩給摘了,“看來你們比我想象中聰明很多。”
葉瑾歌蔑視了弦律一眼,“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事,總有法律來製裁你的。”
“我難道又怕過麼,更何況我隻是在替天行道,那些女人都該死。”此時的弦律看上去是多麼猙獰邪惡,搖曳的燭光更襯托地他像一個魔鬼。
葉瑾歌沒有力氣站起來,隻能斜靠在牆角,“她們隻是無辜的,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大義凜然,你殺了無辜的生命,這是你無法改變的事實。”說的話都是靠自己吼出來的。而她自己也在花盡心思將自己身上的銀針取下來。
“哈哈哈,無辜,她們那裏無辜了。隻有我那單純的哥哥覺得她們可憐。我這是在保護我哥哥,這些女人一個個都是賤人,來勾引我哥哥的,然後將我們兄弟拆散。看到他們對著我哥哥笑就惡心。”笑的過於癲狂,突然凶狠的看著葉瑾歌,“還有你,別以為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們不知道你們幹什麼,你到底什麼人,還有你那種窺視別人情緒,你知道我就想將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然後在油煎,配一壺烈酒,哈哈哈哈哈哈。”
葉瑾歌安靜地看著弦律,他已經瘋了,他是心理變態,對於自己哥哥的占有感非常強烈,“那麼二牛呢,他可是一個無辜的人,你讓他為你頂罪,你良心何在。”
弦律此事已經雙眼沒有神采了,笑的跟哭一樣,揪起葉瑾歌的頭發,葉瑾歌覺得頭更加痛了,被迫腦袋向後仰。
可是弦律看到葉瑾歌表情越痛苦,他卻感到越刺激,很享受,“二牛,哈,那個傻子,能給我當替死鬼他不是應該感到很榮幸麼。我將那些頭顱浸泡在他的壇子了,可是你知道麼,哈哈哈你知道麼,我在壇口貼了一張符,讓這些賤人永世不得超生,你們女人就是禍害,就是賤人,以為長了一張精致的臉就能把人勾引地神魂顛倒,我這都是為了我哥,我這是在保護她。”說著說著倒越來越像自言自語,在小屋子裏走來走去。
“你哥哥知道了,你覺得你哥哥良心過得去麼,你是無所謂,可是你哥哥永遠生活在愧疚與自責中你知道麼。你給他的東西你確定是他想要的麼,隻是你一個人強加給他的,難道你哥哥以後就不能結婚生子,有個美滿幸福的家庭了麼。”
“哥哥,哥哥”弦律捂著臉在角落裏抽泣,情緒漲跌太快,葉瑾歌看出來他應該進入癲狂,而這時葉瑾歌也摸到了銀針,在手拇指末節撓側,距指甲角0.1寸找到少商穴,狠狠刺了一下,瞬間人清醒了很多。
突然弦律一下子衝了上來,暴戾地打了葉瑾歌一巴掌,“都是你這個女人,要不是你我們會落魄成這樣麼,我已經答應我哥了,好好重新開始,你們卻一而再而三地來破壞我們,為什麼,為什麼,哈,現在我給你一個至高無上的榮譽,我不砍掉你的頭,我將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讓你飽受疼痛地死去”說完就將別在腰間的長匕首拿出來在葉瑾歌臉上假意地描繪了幾下,還詭異地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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