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歌擼起袖子,將醫用包拿了出來,開始進行局部消毒,在觀察了傷勢,大概砸出了9厘米的傷口,其實雖然看上去恐怖,但是還是很好處理,進行傷口縫合,綠兒不是第一次看,但是看到針線像縫衣服一樣將肉這一針那一穿,還是感覺很痛,特別又是頭上的敏感部位。
白狐看著這樣的葉瑾歌,確實與眾不同,上前給她擦擦額頭的汗水,綠兒帶著小孩子們去外頭等著。
“這個楚先生怎麼會受如此重傷,”白狐有些疑惑。
“看來鴻源公府出了什麼事,楚先生和知畫小姐的事情應該被發現了。”葉瑾歌做著手術可是神色並不是很好。
“知畫,知畫~”楚留白即使現在昏昏沉沉可是嘴上還是念叨著鴻知畫。
白狐看了一眼,這楚先生對知畫小姐真是用情至深,傷成這樣還想著知畫小姐。
“嗯,可惜知畫生在世大家族,又是保皇黨,知畫的婚姻必是要謹慎的。楚先生出身貧寒,隻因雙親與鴻源公夫人相識,這次進京趕考便寄宿鴻源公府,這才與知畫結下姻緣。”
“照這樣的情形,這鴻源公還真下得了手,把人折騰成這樣。”有時候權力真的可以輕鬆將一個人弄死也可以不負責任,就好像擰死螞蟻一樣,特別像楚留白這樣無名小卒。
“嗯。”葉瑾歌將線打了一個結,隨後檢查了其他的一些傷口,基本都是打傷,將他的腳夾了一個夾板固定住,最後進行掃尾工作便出去了。
“姐姐,那個公子怎麼樣了,”豆豆在外麵等著很焦急。
“嗯,沒事了,但是要一段時間的靜養。”看了一眼豆豆,“你怎麼撿到他的。”
“我去給家裏買東西,結果在後巷看見他了,他是我恩公,之前有一飯之恩。”聽到楚留白沒什麼事情,心裏也安心了很多。
“豆豆,等下便是你去少年營的時候,在哪裏少說話多做事,隻要你有理,不要怕,誰欺負你,姐姐會幫你報仇的。”葉瑾歌是個極其護短的人,絕不能容忍別人欺負自己的人。
豆豆跪了下來,“是的,姐姐。”即使心裏有多麼不舍,但是男兒誌在四方。
綠兒含著眼淚,抱著豆豆,“豆豆這幾年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然後將葉瑾歌和自己準備的東西給了豆豆。
白狐帶著豆豆往外麵走去。
“哇,豆豆哥。”小米粒真的舍不得,雖然管家伯伯跟自己說豆豆哥是去做自己的大事,可是還是舍不得,上去抱著豆豆,“小米粒會想你的,你要加油當個大將軍。”
其他小朋友也開始相繼哭泣了起來。
豆豆低著頭沒有轉過身來,“嗯。”跟著白狐走了出去,大丈夫,有淚不輕彈。
葉瑾歌目送走了豆豆,接下去就靠你一個人了,你要努力啊。上前安慰哭得不行的小米粒。
這一天豆豆走了,葉瑾歌希望他成長,小米粒希望他早點回來。
另一邊,鴻源公府。
“爹,楚公子呢。”鴻知畫找不到楚留白,問其他的仆人,都支支吾吾地不肯告訴自己,突然莫名覺得很慌,心裏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