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一步一腳地回到後祠去了,雖然身形極其瘦小,可是每走一步都是踏踏實實,就像,就像軍人,是的這個想法在葉瑾歌腦海裏突然乍現。
中將軍扁扁嘴,有點不開心,“這什麼和平村啊,陰深深,大街上都沒啥子人,還有那個奇奇怪怪的老頭。”
上將軍瞪了中將軍一眼,“好了好了,別說了,再怎麼樣我們都是在別人屋簷下。雨停了,便走。”
葉瑾歌和慕雲笙坐在一旁,靜靜聽著雨聲,可是似乎這雨沒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上將軍還是吩咐了張副將帶著士兵先行到驛站,都在這等也不是個辦法,畢竟人太多,會擾了民。
“上將軍,那我們先行離去,好好照顧巍副將,留一支隊伍保護皇爺,”張副將說完便帶著隊伍離開,每個人都穿著蓑衣,但是畢竟是軍人,身體素質過硬對於這點小雨他們扛得住。
要不是擔心巍江和葉瑾歌的身體吃不消,其實慕雲笙簡直沒當這雨是回事。
風很大,大家把巍副將的推車往裏麵挪了挪,四周黑深深的隻有祠堂上的幾根蠟燭,“公子,估計今晚走不了了,”看了一下外麵的天氣。
“恩,是,我去借宿一宿,”說罷便站起來,往後祠走去。
“我陪你一起去,”葉瑾歌連忙跟上去。
慕雲笙拉過葉瑾歌的手一同前去。
門口站著的小士兵,又開始嘀咕了,“咋又牽手了呢,兩個大男人不尷尬麼。”
後祠地方很大,可是異常安靜、冷清。
“好黑,這麼大的地方怎麼不點燈呢?”葉瑾歌拉著慕雲笙的衣角。
“恩,小心點。”
“哎,那裏有亮光,去看看,”葉瑾歌尋著光亮。
慕雲笙牽著葉瑾歌來到了門口,敲了幾下門,裏麵一直沒有聲響,“老人家在麼,我們有事相求,老人家。”
“那個大爺不在麼?”葉瑾歌見那麼久裏麵任然沒有回聲。
“不會有光亮,”又敲了了幾下,“大爺,晚輩失禮了,”說完便推開了門。
可是房間四下根本沒有人,蠟燭也沒點,隻有地上一個盆裏,裏麵還在燒著紙,這是祭奠死去的人還是,在燒經,葉瑾歌和慕雲笙很是疑惑。
莫名奇妙,葉瑾歌感覺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
“你們在幹嗎?”
身後傳來一陣壓抑的聲音,著實把葉瑾歌嚇了一跳,慢悠悠地轉過身子,突然燈籠往臉上一照,葉瑾歌的呼吸都要凝結了。
慕雲笙倒是沒被嚇著,隻是看著葉瑾歌的表情特別覺得好笑,隨即便恭恭敬敬地跟著大爺說,“老大爺,天色已晚,外麵狂風暴雨,我這還有傷患,怕是走不了多遠,希望借宿一宿,明日天一亮我們馬上就走。”
老大爺一臉嚴肅的樣子,看上去不苟言笑,看來很難搞定。
“老大爺,一看你便是菩薩心腸,就幫幫我們把,”葉瑾歌討好。
“哼,油嘴滑舌,今日看在祖師爺爺回門,便收留你們一晚。記住夜深人靜不要出門,惹得祖師爺爺不高興,便有你們受的。”
“謝謝大爺!”起碼今天解決了,葉瑾歌和慕雲笙心裏還是挺開心的,這大爺,麵惡心善。
“叫我福伯吧!”進屋收拾一下剛剛燒的紙。
葉瑾歌和慕雲笙在門外候著,等待福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