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日很晚入睡,可是天一亮,葉瑾歌還是爬了起來,無論如何還是得速度將事情調查好,畢竟慕雲笙不該在外麵待太久,按照常理皇上必回大擺宴席慶功,可是一看隻有王副將回去,沒有慕雲笙必定又會無辜降罪,他們這個皇帝就不喜歡功高蓋主,恃才傲物,更何況葉瑾歌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醒了?”慕雲笙這時候端著臉盆子進來,看上去好不滑稽。
“嗬嗬,堂堂三皇爺給我送洗臉水,我好生榮幸呀!”葉瑾歌打趣慕雲笙,可是又好享受被人寵著的感覺,因為知道是愛,所以才會無法無天。
“還有更榮幸的呢?”將麵巾在溫水中浸濕,擰幹,拿到葉瑾歌眼前,“我來給你洗臉,”嘴角上揚,淡淡的微笑好迷人。
反正是把葉瑾歌迷得一塌糊塗,“我自己洗,”一把奪過,胡亂在臉上抹了幾下,臉上出現了一團紅暈,匆匆下床。
“先去吃飯我們再去!”慕雲笙看著慌亂的葉瑾歌將她按住,蹲下,給她穿上了鞋子,“不要老是那麼毛躁,”看了一下,對自己很滿意,便起身,牽著發呆的葉瑾歌走下樓。
葉瑾歌也就任由慕雲笙牽下樓去,其實有時候真的就好像跟慕雲笙有默契一樣,他能知道自己的想法,也許人聰明吧。
“三皇,三公子和葉公子來了啊,快來吃飯,”張有正吃著早餐看見這兩人也下樓了,“額~”心想兩個大男人咋牽著手呢,寒毛豎起,聳了一下。
葉瑾歌看到張有的反應才知道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慕雲笙牽著下來,一巴掌拍在慕雲笙的手上,狠狠瞪了慕雲笙一眼。
慕雲笙很無辜呀,這是幹嘛嘛,明明你也沒反抗嘛,現在打我又是何以,一臉委屈。
葉瑾歌根本不理會,少在她麵前裝。
可是這一幕在張有眼裏就是打情罵俏啊,算了眼不見為淨,吃自己的早飯吧。
黑颯也早已在下麵了,吩咐小二上吃食,就站在慕雲笙一旁。
“白狐應該帶著巍副將回京了吧!”葉瑾歌喝著碗裏的粥。
突然問道白狐,黑颯確實心裏一顫,“是昨日公子命令白狐帶著巍副將回去,白狐今日一早便離開了”
“白狐回去,確實沒人照顧你也是麻煩,”拿了一個饅頭給葉瑾歌夾好餡,遞上去。
“我不需要人照顧,巍副將更需要,特別是白狐,早點回去也是好的,對巍副將修養有好處,隻是白狐那個傻丫頭昨天還死活不願走。”
“嗯,還好她也是在乎巍江的。”
黑颯麵無表情地聽著公子小姐的談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有一點點刺痛,以前白狐天天圍著自己轉開玩笑,倒也沒什麼感覺,可是這段時間見她的心思都在巍副將的身上,自己好像迷失了,雖然自己曾是想著當白狐是自己妹子,可是,現在自己又是在做什麼呢。
“公子,那我們今日該去幹什麼?”張有嬉皮笑臉地,跟昨天完全兩個樣子。
“你說呢,我們應該去哪裏?”葉瑾歌突然問張有,還笑的那麼開心。
看得張有有點怕,“去~去李府?”聲音盡量降低,能糊弄過去就糊弄過去。
“李府麼?”葉瑾歌吃完最後一口,拍拍手,擦了一下嘴。
“請公子賜教。”
“去錢府。”
“錢府?去錢府幹嘛,難道錢府跟李春的死有幹係?”
“我們邊走邊說,”出了客棧,外麵是黑颯找來的馬車,辦事效率就是高,“昨日趙文兒說,這李春本是和錢家公子有約,他們去做了什麼,為什麼李春會出現在東山頭下的河流邊,哪裏確實和趙文兒說的沒錯,隱蔽又遠離街市,他去哪裏幹嘛。還有幾年前他們說小六爺也是這樣死去的,隻是肚子裏沒有金子而已,但我總覺得這事有蹊蹺。”
“公子說的極是,難不成這李春和小六爺死有關麼?謀殺自己的親兄弟,然後冤魂奪命。”
葉瑾歌白了一眼張有,“我從來不信鬼魂這些迷信之說。”
“著錢家公子,應該多少能給我們透露一些不得人知的秘密,”慕雲笙看著葉瑾歌。
“嗯,確實,到時候就要張大人,好好說了,”笑眯眯看向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