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娘,靜妃,”慕雲笙知道這個東西不是天朝的,看了他們南疆的字才知道是南疆之物。
“原來是嫁於天朝皇帝了,”說不出的心疼,“也是怪我。”
慕雲笙沒有聽太慢白,自己的娘跟這個國主有什麼聯係麼。
巴納特幹了一杯酒,雙手垂足,倒是講起了那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你不知道你娘多好看那時候,用你們哪裏的話就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當時我還是南疆的一個的皇子,得阿爸厚愛,奉命到天朝學習,可是剛好在在路途中遭到了埋伏,護衛為了保護我離開全部犧牲了,”說道這裏巴納特也是內心極其痛苦,帝王家,兄弟殘。
大夥看見巴納特講的極其感傷也不願打擾,隻是安安靜靜地聆聽。
“我身負重傷,昏死在了一條河流邊,”柔情地看向慕雲笙,“然後你娘將我救了,我不知道她是誰,隻知道那一片沒有人居住,隻有你娘,也隻知道她叫阿靜。”
慕雲笙點點頭,表示自己有認真聽講,那一個小片,應該是外公尋來專門用來給娘療養的地方。
“那段時光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阿靜溫婉可人,無微不至地照顧我,我們談論風土民情,談論詩詞歌賦,我看出來阿靜對於自由的向往,”突然臉色一變,“然而有一天,阿靜叫我躲起來,說是他父親到了,我本想說我可以解釋的,可是阿靜卻說她父親根本不會聽解釋的,禮教對她們來說太重要了,於是我便尊從了她的意思躲起來了。”
巴納特眼裏都是遺憾,那一天是他和阿靜最後一次見麵的地方了,“剛好侍衛找到了我那時候,說是家中大哥叛亂,我當時隻能不告而別,於是留下了這枚扳指。”
又看向遠處,“等我回來平定好一切,再派人找尋她的時候,已經沒人知道她在哪裏了,就連那個住處都已經被他專賣了,可是接買之人根本不知道之前是誰住在哪裏,就好像阿靜從來沒有來過,人間蒸發一樣,有一刻,我甚至認為是我自己做了一個美麗的夢,直到我再次看見這枚戒指。”
慕雲笙是看出來了,這個國主確實對自己娘親有著很深的情誼,“我娘說這個扳指是一個很好的兄長給她的,讓她學會很多,羨慕那個地方的風土人情,女子不需要整天整天關在家中,也可以大口喝酒,大塊吃肉。隻是還是掙脫不了枷鎖,”又看了一眼巴納特,笑著對這個長輩說,“我娘親並沒有恨你的不告而別,隻是覺得可惜,最後一麵都沒見到,就成了永別了。”
巴納特聽了慕雲笙的話,很是欣慰,就像在自言自語,“不恨我就好,不恨我就好。”
世界上有很多感情錯過就是永遠錯過了,有很多身不由己,有很多言不由衷,有很多都不能自己做主。葉瑾歌也隻希望就像她一樣抓住了,就不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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