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俊沒有帶弟子們,所以不需要使用任何交通工具,直接施展《寸地身法》便可以了。他避開有人的地方,朝著靜海市的方向不停的施展寸地身法,一步十裏,走走停停,隻消一個多小時便回到了靜海市郊。
到了城市周圍,杜俊就不太方便使用寸地身法了,畢竟一旦瞬間出現在有市民的地方,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杜俊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自己要去中惠堂。那司機也是靜海市本地人,聽到杜俊的口音便二話不說,直接往中惠堂的方向開去。
司機是老司機,也沒有繞路,所以隻花了十來分鍾,杜俊就已經來到了位於市區內的趙氏中惠堂中醫院。
這是身為醫藥顧問的杜俊第一次到中惠堂來,雖然他每個月都有收到趙氏企業給他彙來的工資,不過還真的是一次都沒有露過麵。
杜俊想到這點,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快步來到接待處,把自己的身份和要找趙心靈的事情告訴了接待小姐。
對方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一下,便立刻起身帶著杜俊往三樓住院處走去。兩人上了電梯,杜俊開口詢問這次中毒事件的情況,卻發現這女孩竟然什麼醫學知識都沒有。
雖然這接待小姐身穿護士服,但實際上並非醫科大學畢業,隻是個普通大學外語係畢業的女生罷了,所以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杜俊的問題。
杜俊搖了搖頭,閉上嘴不再提問。雖然他對於醫院裏的人竟然不會醫學知識而感到不滿,但是畢竟這是趙家的企業,他一個外人也不方便指手畫腳。
更何況請一個普通人做接待,比起請一個醫科學院畢業的護士要便宜多了,這也無可厚非,畢竟即使是那些公立的大醫院也是如此。
來到住院處,接待小姐指了指前麵的一個大門,說道:“杜顧問,院長和趙醫生就在那裏檢查病人,我還要回接待處,就不跟您過去了。”
杜俊謝過這名接待小姐,便推開住院處的大門走了進去,裏麵的景象和杜俊記憶中的住院處不太一樣。
原本住院處應該是十分安靜的地方,可此時門後卻是一副菜市場的樣子,到處都是奔波不停的大夫和護士,手裏端著各式各樣的藥品和醫療器具。
杜俊隨便拉住一個端著器械盤的護士,問道:“你好,我想問一下趙醫生和趙院長在哪?”
那護士也不說話,指了一下不遠處一間寫著0302的病房,便端著器械盤快步離開,進了旁邊的處置室。
杜俊來到0302病房,從門上的窗口往裏看去,裏麵站著三個人,一個護士,另外兩個正是趙心靈和趙老爺子。
屋裏還有兩張病床,上麵躺著一男一女,臉色發黑,呼吸紊亂,額前的頭發被汗水浸濕貼在額頭上,一副病的不輕的樣子。
杜俊推開門,打了個招呼,趙心靈聽到他的聲音,本來還以為是聽錯了,直到杜俊拍了拍她的肩膀,趙心靈才捂住小嘴吃驚的問道:“你怎麼這麼快?”
杜俊沒有帶弟子們,所以不需要使用任何交通工具,直接施展《寸地身法》便可以了。他避開有人的地方,朝著靜海市的方向不停的施展寸地身法,一步十裏,走走停停,隻消一個多小時便回到了靜海市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