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物...可是...”
“那便沒有什麼好可是的了,既然是一物,那運到何處又有什麼關係呢?它的本質始終不會改變,再者...”
劉協頓了頓,嘴角微微揚起一抹邪笑:“南有橘,北有枳,又為何非要將橘運到北呢?”
此言一出,王允難掩欣喜,連忙追問道:“此話怎講?”
“天機不可泄露!”
劉協沒有再繼續講述下去,一方麵是擔心隔牆有耳,另外一方麵則是為了在王允麵前塑造自己的形象——一個高深莫測的形象!
又有什麼比裝B…不對,故弄玄虛更令人身心舒暢的呢?
緊接下來,兩人便不再談論相關事宜,待到禦膳房將食物呈遞上來,兩人相飲甚歡。
而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另外一座宮殿門口,一名儒生正仔細聆聽著身前宦官的彙報。
定睛一看,這名儒生不是李儒又是何人?
“你的意思是,王允找到陛下隻是為了吃東西?”李儒微微皺起眉頭,頗為質疑著。
“回大人,正是如此。”宦官很是堅定。
“吃東西?”李儒又一次嘀咕著,隨即又開口問道:“你確定他們就沒說一句任何關於政事的話嗎?”
宦官點頭著,而伴隨著他的點頭,李儒所皺的眉頭更甚了。
“遷都在即,王允這斯怎還會有心思找陛下吃東西?有問題!可是...問題又出在哪呢?”
李儒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畢竟,從他的角度來看,他必然會將事件的主導者視為王允,可他卻是不料,王允也僅僅不過隻是一枚棋子罷了!
往後幾日,全朝乃至全城都沸騰了起來,當遷都的命令下達,長居於此的百姓自然不甘,紛紛用著自己的方式進行著抗議。
然而,當這抗議聲遭遇到鐵蹄,一切都不得不憋回了心頭。
相比於此,劉協的日子倒顯得逍遙於世外,大難當頭,他卻仍載歌載舞,時不時耗費巨資宴請各個大臣,其美名曰:犒勞三軍。
其中,董卓自然也不例外。
“哈哈哈,陛下此話在理,好一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好!好!”
宴席之上,董卓滿臉微熏,一手攬著劉協入懷,一手舉著酒杯對月,顯然已經有些上頭。
劉協連連附和,臉頰亦是微紅,但實際上,他根本絲毫感覺都未產生。
穿越之前,他時常聽聞古人喝酒都是用碗,還天真地以為古人們有多大酒量。
待到這時,他才恍然大悟——酒精度含量如此低的東西也能配稱之為酒?
“來,相國,朕再敬你一杯,若是沒有相國,朕當真不知該如何能在這亂世中生存,更別提在此飲酒了,話不多說,情皆溶於酒中,幹!”
“好好好!幹!”
……
劉協將酒一飲而下,而在其放下酒杯之際,雙眸當即撇向了一旁的宮女,顯然是在示意著什麼。
宮女心領神會,當即退下,而也在宮女退下之餘,從那側門邊,亦是出現了另外一個嬌美的身影!
“阿姊!你來得正好,不妨上來為朕與相國斟斟酒,助助興!”
“是一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