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體會不到最前方士卒的聲嘶力竭,他成竹在胸,安撫著諸侯們:“此前所言,並非虛妄。西涼軍雖然勇猛,卻不是戰無不勝,遇到我關東聯軍,也是每每受挫。用南征北戰的精銳,打出的仗,別說是軍中悍將,段太尉了,就是我等文人,也要恥笑一番。”
“此一次雖有幾個營寨失陷,卻是無甚準備之因,西涼軍有來的太快,比我與盟主想的還快,這是意外。可現在我關東聯軍已經整合了十餘萬兵馬,聚在一起,紮好口袋,就等曹孟德帶著西涼軍一頭紮進來了。三日之內,我許子遠有把握站在虎牢關的關牆之上,遠眺洛陽。諸位還請滿飲此杯,不必心憂此事。”
袁紹也道:“我等關東聯軍秉承天意,聚在一起,是為了匡扶朝綱。西涼軍看似狠厲,不過是昨日黃花,不需旬日,我便能將牛輔人頭用來祭天,以慰藉戰死英魂!”
他的聲音有如洪鍾,誰聽的都信心十足。無他,袁紹的名望很高,能力也很強。此刻不少諸侯慌亂至極,唯獨此人能夠正視西涼軍,做出反擊的手段。
又是一番豪言壯語之後,袁紹才止住話頭,正色道:“西涼軍就在營外,還請諸位在營中安坐,我去去就回。等到天明,大軍反擊之時,還請諸位臨陣指揮,看看西涼軍是如何敗的!”
袁紹並非信心十足,他的策略在於一個纏字,無論是引誘西涼軍大軍進攻,糾纏不休,還是從側翼派遣步卒,分割包抄,都是為接下來的戰局做出準備。
他心中不安,西涼軍來的太快,又無所顧忌的進攻聯軍,必定有自己的依仗。到現在為之,他也不知道西涼軍的依仗在什麼地方,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必勝的把握。
袁紹輕輕的歎了口氣,望著營寨外麵分列的士卒,注意到一隊士卒匆匆退了下來。
士卒為首的軍侯見了袁紹,便單膝跪地,泣道:“西涼軍以三千重步兵,其人皆著重甲,無比悍勇,所打旗幟為陷陣營,所向披靡。另有三千西涼騎兵突襲側翼,曹將軍無法抵禦,特請小人請盟主發兵支援。”
袁紹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假敗變成了真敗,難不成董卓的飛熊軍來了此處。隻是飛熊軍絕對不會打出陷陣旗號,他們的旗幟是上古異獸。
“損傷幾何?”袁紹立即問出自己更關心的事情。
軍侯回稟道:“回稟盟主,我軍損傷接近二成,軍心已亂,怕是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
袁紹反應迅猛,當即道:“來人,收縮兵力,左右二路大軍立即前去救援曹操,我要吃掉這一部西涼軍。”
三千著甲的士卒是什麼樣的一股力量,袁紹跟荀攸都一清二楚,他們主宰者戰場,所有謀劃都是從他們腦袋裏拚湊出來,誕生的。
“告訴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將這一支西涼軍給我滅了,三千重甲,我袁本初,要定了!”
許攸體會不到最前方士卒的聲嘶力竭,他成竹在胸,安撫著諸侯們:“此前所言,並非虛妄。西涼軍雖然勇猛,卻不是戰無不勝,遇到我關東聯軍,也是每每受挫。用南征北戰的精銳,打出的仗,別說是軍中悍將,段太尉了,就是我等文人,也要恥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