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人首領搖了搖頭，拒絕道：“馬公子雖有武力，卻不應當臨陣在前。我鮮卑人崇尚勇者，卻不希望馬公子深入亂軍當中，與漢人廝殺。介時無論勝敗，我都無法向令尊交代！”
馬超聞言冷笑一聲：“此戰若是失敗，頭領部眾損失過多，介時草原上還有誰人能夠知曉頭領性命。若是頭領願意與我一道與漢軍死戰，便是弋居無法拿下，也能前往安定，重整旗鼓。”
鮮卑人頭領這下側目，馬超所言讓他有看到了一種可能性，一種不用依附於夫貴，就能夠獲得馬騰支持的可能。在涼州，跟隨馬騰的好處遠遠不及韓遂，卻也比夫貴好了許多。
“你可有信心與漢軍一戰？”鮮卑人頭領思索後，眸子轉動，問道。他已經心動，不甘心就這樣失敗。敗軍之將，在什麼地方都是不受歡迎的。
馬超搖了搖頭：“世事無常，我若是能夠誇下海口，言明我能夠做到，才是怪事。難道頭領相信我能夠與漢軍交鋒，百戰不殆？”
鮮卑人頭領自然是搖頭，他與馬超並無從屬關係，自然不知道馬超秉性。之前馬超的武藝的確超群，卻不是他敬佩馬超的理由。但在現在，能夠自視的馬超，卻是讓他有些敬意。
能夠看清楚自己的人，永遠都是少數。
“那便由馬公子領二千人，前去前營，阻攔漢軍！”鮮卑人頭領也不囉嗦，一邊等著後方傳來的好消息，一邊聽著前營不斷傳過來的壞消息。
廝殺之下，無人能夠在混亂當中獨自安好。
漢軍的犀利遠遠超出鮮卑人的預計，他們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一支重甲步兵，麵對的是大漢最先進的弓弩，最強大的兵團。
一支強大的軍隊，需要長久的訓練才能將殺戮變成本能。
但陷陣營，組建以來，就是殺人的利器。
手持圓盾，環首刀的陷陣營士卒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暴露在空氣當中的，他們不斷前進，盾牌擋著馬弓直射而來的羽箭，最終撞上營寨的柵欄。
高順所選的是一處還未完善的營地，弓弩之下，還未反應過來的鮮卑人大量損失。三十息的時間內，弓弩一共兩次射擊，李蒙所部將六千隻羽箭送入營地，讓前營的鮮卑人直接崩潰。
“嗡！”
一杆大槍砸在盾牌上麵，那漢軍士卒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砸到在地，左手失去知覺。
“有我無敵！”
“神威天將軍！”
馬超的勇猛足以讓鮮卑人士氣大振，一時的勝利更會讓鮮卑人忘記膽怯，直到戰局的天秤再一次的倒向於漢軍。
“殺光他們！”
高順並無太多話可說，數量不過千餘的手弩有八百都集中在前軍的八百刀盾手手中，隻等高順一聲令下，弩箭就能激射而出，將毫無防備的鮮卑人吃個大虧。
“......”鮮卑人首領搖了搖頭，拒絕道：“馬公子雖有武力，卻不應當臨陣在前。我鮮卑人崇尚勇者，卻不希望馬公子深入亂軍當中，與漢人廝殺。介時無論勝敗，我都無法向令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