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悶著聲沒有回答,二十多歲了還是個處男,在這個年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隻當什麼都沒聽見,低著頭將火氣撒在碗筷上狠狠刷洗。
啪!
後腦勺突然重重挨了一巴掌,打的我眼冒金星。轉過臉怒視著不知什麼時候走進廚房的許穎,我越發的懷疑這個女人骨子裏就是個熱衷虐待的變態女魔。
“打我幹嘛?”
“我閨蜜問你話,沒聽見?你小子到底還是不是處男?”許穎看著我口氣惡劣的問道,就跟審犯人似的,似乎還有那麼一絲嘲諷。
“是。”我帶著火氣回了一聲。
“還真是處男?沒交過女朋友?跟女生接觸到哪種地步了?”許穎有點意外的上下打量我,這還是她第一次認真看我,最終也和兔女郎那個一樣,毫不避諱地把目光定格在了我下麵的帳篷上。
“拉手。”我莫名有些傷感。
“哦?連接吻都沒有過?”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行了吧,能讓我把碗洗完嗎?”我怒了,不帶這麼傷自尊的刨根問底。
“咯咯咯,小處男發火了。”兔女郎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洗完了出來,我有事對你說。”許穎冷漠的丟下一句,轉身走出廚房。
望著離開的女魔頭和兔女郎,我鬆了一口氣,可一口氣還沒舒緩順暢,便聽到客廳裏傳來許穎和兔女郎不加任何掩飾交談聲。
“許姐,沒想到小林子還是個處男,我還以為這種生物已經絕種了呢。”兔女郎的聲音很大,似乎生怕我聽不見。
“居然是個小處男,我這筆買賣倒也值了,小茜你真是我的福星。”許穎的聲音同樣很大,隻是口氣聽起來感覺還是有所懷疑。
兔女郎原來叫小茜。
“許姐,聽說處男很好玩,小林子連初吻都還在,想想都覺得有趣,要不你就破了他吧?反正他是你花錢買來的,裏裏外外都是你的,你想怎樣玩都行。”小茜不加掩飾的說道。
咣當,碗從我手裏掉在水池裏,隻覺一陣氣悶,處男有錯嗎?處男怎麼了?處男很好玩?一股悲涼從心底湧出,在兩個女人嘴裏我居然成了玩物。
不過當我聽到那句破身時,心裏還是悸動了一下。許穎和小茜都是極品美女,隨便哪個對我來說,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豔福。隻是沒等我有所憧憬,許穎的話便將我的念想瞬間擊碎。
“我對他可沒興趣。不過最近我正愁著怎麼跟那個老女人拉近關係呢,現在有林濤這個處男在,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老女人三個字如雷一般擊中我,媽蛋,許穎這意思是要將我當成商品,去賄賂一個老女人?老子絕對不會答應的。
我一邊聽著客廳裏的對話一邊磨磨蹭蹭將碗筷收好。回到客廳時,小茜已經穿戴整齊,見我出來還挑弄性的向我拋了個媚眼。“小處男,拜拜。”
兔女郎帶著一抹清香從我身邊走過,出門而去。
許穎平躺在沙發上玩手機,一雙白花花的大長腿就那麼微微岔開放在沙發上,我站的角度隨便一抬眼便可隱約看見T恤下擺裏的黑色小內內。
下麵帳篷頓時又不爭氣的有抬頭的趨勢,我趕忙轉移開目光看向別處,及時遏製住醜態。
許穎隨手在沙發上拍了拍,“坐吧,我有話跟你說。”
我他麼哪敢坐在她那雙誘人犯罪的雙腿旁邊,遲疑了一下,遠遠地坐在沙發另一端,也不看她。
許穎見我顫顫巍巍的樣子,頓時又氣得柳眉倒豎。“瞧你那窩囊的熊樣,還怕我吃了你嗎,坐過來一點。”
“哦。”我抬起屁股挪動一寸。
“真想踹死你。”許穎狠狠瞪了我一眼,一條腿抬起來,還真準備踹我。我連忙又往後移了一段。
尼瑪,這女魔頭簡直就是禍害精,這一抬腿,她大腿根部那條黑色內內直接暴露在我眼裏,好像還是半透明的。
“現在咱們證領了,婚宴也辦了。你既然成了我名義上的老公,那就總得有個體麵的身份。我開了一家美容、休閑、沐浴三位一體的女子尊享美容SPA會所,你去掛個名,當個假老板,我每個月開你6000塊生活費。”許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