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撒入聖羅亞爾酒店最高層的總統套房,穿過薄紗的簾子灑再房間內。床上是一個圍桌寸縷的女人,她斜斜側躺著,柔軟的毯子半蓋在胯骨處,勾勒出美好的曲線,瑩潤的皮膚在陽光下如白玉一般溫潤。
洛晚嚶嚀一聲伸了伸有些僵硬的手臂,眼睛還未睜開,嘴角卻掛著奪人心魄的微笑,長發滑落間隱約可看到那張豔若桃李的臉,一夜雲雨後更貼幾分魅色。
終於,現在她屬於她最愛的男人了。
“秦風?秦風?”
洛晚叫了幾聲,還是沒見秦風去哪裏了,她抱著毯子繞在胸口,又忍不住低低笑起來,昨晚那些羞人的記憶此刻如潮水般湧現在腦海裏,洛晚忍不住紅了臉,活了二十年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昨晚那樣瘋狂又如水蛇般妖媚。
秦風是和她自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兩家都是經商做大,也算是門當戶對,這段時間秦風的公司上市,他很高興,洛晚為了慶祝,選擇在這一天把自己交給她最愛的這個男人。
沒想到他平時這樣溫柔的人,昨晚竟然會這樣瘋狂又粗魯,洛晚感覺自己身子都快散架了,一瘸一瘸得就跑去浴室衝個熱水澡。
鈴鈴鈴——
浴缸旁的手機響起,洛晚一看正是秦風的電話。
“喂,秦風,你·····”
“洛晚,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
秦風的聲音嚴厲而冰冷,立時像一盆冷水倒扣在洛晚的心上。
“我,我怎麼了,你為什麼這麼說。”
洛晚忍不住淚水就湧上來,心痛的無以複加,好不容易才哽咽著說出話,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把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了他,他卻反過來指責她的不知廉恥。
“昨晚上你趁著我們公司上市,卻和別的男人在酒店開.房,好啊,你真是好樣的!”
秦風說的咬牙切齒,洛晚卻在瞬間如遭雷擊。
別的男人?別的男人是什麼意思?
昨晚和她··的人,不是秦風嗎?
秦風砰得一聲掛斷了電話,洛晚已經渾身冰涼,呼吸似乎都要停滯。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哪裏出了問題?洛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捋一捋,昨晚她讓好友包可心去告訴秦風,自己在酒店等他,然後她把手機關機防止別人打擾,又點了一瓶紅酒,因為自己有些緊張便想著喝幾口壯了壯膽,然後十點多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看到一個男人推門而入,然後,然後就是纏綿的一晚。
洛晚顫抖著手又撥了秦風電話。
“秦風,我,我是在酒店等你啊,我等的是你啊,我讓可心告訴你的,我想和你一起的,我····”
洛晚說的語無倫次,秦風已經不耐煩得打斷她的話。
“夠了!我本來還有些下不了手,看來我那些猶豫才全是愚蠢至極,我也不算愧對你,你記得走好你的獨木橋!”
他語氣十分冷酷,洛晚卻沒太明白,什麼下手?收麼猶豫?什麼愧對?
洛晚又不好的預感,臉上更是又白了幾分。
“你想知道為什麼你爸媽一直不希望我們在一起嗎?哈哈哈,你回家就會明白了。”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嘟嘟的冰冷的掛斷聲。
洛晚跌跌撞撞的開始撿起地上淩亂的衣服一件件套上,走之前瞥到床上殷紅的落紅,那些極致的愉悅此刻都變得那麼諷刺又苦痛,她再不能容自己去想這件事。
轉身開門,她落荒而逃。
酒店的客房服務員見洛晚已經進了電梯,悄悄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先生,她已經走了。”
“恩。”
磁性的聲音帶著微微沙啞的魅惑,俊美的男子微微勾起嘴角低低應了一聲。
“去看看是誰派來的人。”
“好的先生,我馬上安排。”
洛晚回家的時候,自己的父親正被警察押上警車。
“你們為什麼抓我爸爸。”
洛晚衝上去,一把被警察推到一旁,警車已經呼嘯離去,洛晚哭著要追過去,被周圍的鄰居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