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洪是真的被穆歌的誠意所打動,更為自己一心效忠的大燕國心灰意冷。
“也罷!既然燕國不留我,我走便是!隻是走之前,我要拿回屬於我的尊嚴!”
嚴洪咬緊牙關,盛怒之下死盯向穆歌喬裝的祖讓所在,抓起手中斷刃愣是要抹了這家夥才算安心。
“嚴將軍,你有傷在身,此地已被這祖讓布下天羅地網,現在不是與他拚命的時候,待我將你送回軍營,日後定會給你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
正自嚴洪陷入思量的片刻,帳外稀碎的腳步聲紛至遝來,顯然是軍營當中的士兵隊伍發現了異樣。
同在此時,穆歌和小李暗中對視一眼,小李直接抽出隨候寶劍衝至穆歌麵前,二人似模似樣的幾波對攻後,小李直接卸了穆歌手中匕刃,將寶劍壓在了他的脖子上。
“快來人!!”
穆歌順勢一聲大吼,將簾外將士們紛紛喚進了營帳。
“是……是穆歌!!祖將軍,這……”
小李迎著鋒芒冷笑著瞥向這群燕國士兵一眼:“不想你們祖將軍人頭落地的,都給老子滾開!”
穆歌見這些燕軍還在遲疑,生怕耽擱時間長了驚動祖讓本尊,果斷開口以祖讓的口吻勒令眾兵撤開!
“混賬東西,你們想看到本將軍死嗎?趕快備馬開城門,讓他們走!!這穆歌的實力你們應該清楚,他要是發起瘋來,我們一個都活不成!!”
不得不說穆歌這波補刀絕對到位,將
本屬於祖讓的上位者威嚴發揮的淋漓盡致,眾燕兵再不敢說半個不字,第一時間按照吩咐執行命令。很快兩匹高頭大馬被牽至帳外,穆歌配合小李一直將二人送到城門口!
“陳都尉何在?速速現身!!”
一聽是自家主子的聲音,陳都尉屁顛屁顛的轉到城樓後方,在看到穆歌假扮的祖讓被隨候劍抵在脖子上的時候,登時慌亂的一批!
“是,是穆歌!!祖祖祖將軍,您這是……”
“少廢話!這穆歌不知何時潛入了軍營,速速打開城門放他離去,否則本將軍人頭不保!!”
有了之前在城樓上洗腦的鋪墊,這陳都尉見穆歌就和見到他親爹一樣,二話不說趕忙下令叫人大開城門,放小李和嚴洪出了城!
“該死,被他們跑了!”
穆歌演技繼續在線,直到身後大批燕軍武將陸續趕到,這場劇目的高潮才剛剛開始!
“祖將軍,您沒事吧?”
穆歌回頭掃了一眼這些自軍營當中得到消息跟過來的將官們,冷哼一聲嗬斥著:“你們這群飯桶,眼睜睜看著那穆歌挾持了嚴將軍逃走?趕快給我整集人馬追出去啊!大凡城裏能調動的人馬都給我弄出去,馬上!!對了,不要驚動城主府那邊的人手,我擔心那穆歌還有後招,立刻去辦!”
“得令!!”
麵對這一突如其來的夜襲事件,眾守城副將們也都顧不得領虎符出兵,畢竟這祖讓本人就站在自己麵前
,何須再遵從那些繁文縟節,當即回到軍營整結人馬,兩萬餘眾守軍主力全都被穆歌調出了南陽!
“嗖!!”
城主府門前,穆歌終是放出了那散放著紅光的信號彈,心滿意足的下了馬。憑借眼下這幅皮囊,穆歌在這城主府當中簡直是如入無人之境,壓根沒人敢攔!
“咦!祖大人!您不是……”
院落當中幾個禁衛一臉懵B,在他們的記憶中,這祖讓可是從來沒有跨出房間半步的。
“我不是在房間裏?沒錯,祖讓確實在房間裏,你們看到的,隻是假象……”
穆歌嘴角輕揚,享受著這幅皮囊帶給自己特殊的愉悅感,手中精鋼軟劍順著袖口探出,冷光肆虐左右開合間,這幾個侍衛皆已被抹了脖子。
“吱嘎。”
推開房門,穆歌正看到那祖讓瞪大雙眼滿是吃驚之色看向門口,人已整理完戎裝打算出門的,卻不想他最大的敵人不知何時已然來到了他的房門前。
“你,你怎麼……”
穆歌笑了,親手撕扯下身上的假麵,露出屬於自己的真容:“怎樣?是不是感受到一個巨大的驚喜呢?”
“穆歌!!易容術!”
祖讓心下登時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也許此時此刻外麵早已亂作一團,甚至是……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所有的一切正在朝著你最不想看到的一麵發展,鎮守南陽的兩萬餘守軍,此時都已經被我調出城外,而接到消息的穆家軍,現在
也應該開始動作了,過了今晚,南陽的主人就姓穆了,我亦將兵不血刃攻取下這燕王都最後一道屏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