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手指卻微不可見的發抖。
那天她隻不過是想要勾引一下那個傻子。
畢竟之前聽過柳枝說這個酒樓的分配問題,想著這個傻子好掌控,結果……
現在肋骨下麵還在隱隱作痛。
當時那個傻子一腳踹在她腹部,毫不憐香惜玉,臉上的表情陰沉,絲毫看不見往日的傻氣,剩下的隻是讓人膽寒的殺意,那個時候她都以為自己要死了,結果那個男人卻放過了她,隻是讓她去給柳枝說一個表麵看起來體麵的親事。
這個陳家雖然表麵看起來光鮮亮麗,但是裏麵早就已經爛透了,外人不知道,但是她在那裏做過夫子,很多事情都明白,所以才故意去給柳枝牽線。
明明是一家人,也不知道這個柳枝怎麼就得罪了那人,雖然沒有下死手,但是如果嫁過去了,才會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啊。
想著身子抖了抖,林妍趕緊跟上前麵人的腳步。
作為半個長輩這種終身大事苗果理應去看看,但是柳枝沒有開口,苗果也就沒有去。
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之後柳枝又把鍋砸在自己的身上。
鐵板燒上手簡單,兩個廚娘都是會做飯的人,很快就不需要苗果操心了,看著天色,苗果覺得抱著酒壇子去找師傅。
最近師傅就在清河鎮的一個藥房裏麵,一去一來也就半個時辰不到的樣子,等下晚點了更冷,苗果想著早去早回。
又推開了自己的門,想著等下帶著蘭淩塵一塊兒過去,結果,打開門就聞到了撲鼻而來的酒香味。
蘭淩塵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手抱著酒壇子,臉頰上還帶著淺淺的紅暈,整個屋子都被酒香味充斥了。
“臭小子,你竟然敢偷喝酒。”苗果一聲低吼,抄著擺在一邊棍子就要去打人。
已經喝迷糊的人看著苗果過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身子歪歪倒倒的。
“果果,阿塵等了你好久啊。”說著還打了一個嗝兒,一股子酒味。
苗果皺著眉頭,扇了扇鼻子,手裏麵的棍子一時間鬆了下來。
“我不是馬上就過來了嗎?老實交代,你喝了多少?”
說著苗果就趕緊將酒壇子搶過來,臉色立刻就黑了。
一壇子酒全部都沒有了,喝了一個底朝天,而且細細湊進去,苗果總覺得這個酒味裏麵好像帶著一股補藥的味道。
結果抬眼就看到人鼻子流血了,一邊流蘭淩塵一邊用手擦,苗果看著趕緊捏住蘭淩塵的脈搏。
還好之前在秦大夫那裏學了一點皮毛,一些望聞問切苗果都懂。
本來還有些擔心的,摸完脈搏之後苗果恨不得把這個傻小子給扔出去。
大補的東西吃多了,現在有些氣血上湧,俗話就是補過頭了。
“果果,阿塵好難受啊。”說著抬著身子往苗果的身上蹭了蹭,嘴巴一邊哼哼唧唧的。
“活該。”苗果雖然說著凶巴巴的,但是還是拎起一邊的茶壺遞給蘭淩塵,“趕緊喝一點,喝完之後就舒服一些了。”
低垂的手指卻微不可見的發抖。
那天她隻不過是想要勾引一下那個傻子。
畢竟之前聽過柳枝說這個酒樓的分配問題,想著這個傻子好掌控,結果……
現在肋骨下麵還在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