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端上來的是哥哥蓋飯,看著是牛肉蓋飯吧,我對所有的名字都很難不敏感,最後是我的海鮮豆腐,中途不斷地上著幾個韓國料理的特色小菜,並不是哥哥小氣,而是在他點菜的時候,我特意提醒他上次我們出去吃飯,一桌菜幾乎沒動就走了,很浪費,所以這次就按食量點的。海鮮豆腐還沸騰著就被端了上來,哥哥讓服務員吧砂鍋放在了理我遠一點的地方,怕燙到我,我也懶得伸手去挪,就拿勺子夠著吃,反正我是挺費勁的,估計哥哥看著也是夠費勁的。他放下手裏的筷子,把桌子上的飯菜好好的歸置了一下,把已經不燙的海鮮豆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我的麵前,“看你夠得這個難受勁兒啊。”
“還好還好,手懶而已。”說著夾了一個紫菜包飯,整個放進了嘴裏,“哥哥你不來口湯?”嘴裏一邊嚼著,一邊恩恩呀呀的說著話。
“咽下去再說,不著急。”說著遞了一杯大麥茶給我。
“我說,”我接過茶水喝了一口,“你不喝口湯?”一邊說一邊指了指麵前的海鮮豆腐。
“辣的,吃不了。”
“咦~”我遺憾的說,“不愛吃辣的人生是不圓滿的。”
“不是不愛吃,是不能吃。”哥哥翻了個白眼,“除非我很饞,而且第二天沒事,不然是不吃辣的。”
“噢噢噢噢,這樣啊,那你提前不能做些什麼措施麼?”其實我的意思是吃點藥之類的,因為我本身對海鮮過敏,但是作為一個天津姑娘,不吃海鮮的人生比不吃辣還不圓滿,所每次吃海貨之前我都先吃過敏藥,運氣好的話就一點事兒也沒有,運氣不好的話,無非就是去醫院打針輸液,但是吃還是要吃的。可是哥哥明顯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埋頭吃飯的他騰出眼神瞟了我一眼,“做什麼措施?難道塞住。。。”
當時我送進嘴裏的紫菜白飯,就這麼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怎麼也咽不下去了,我是一個可以腦補圖像的幻想症患者,我的腦海裏當時浮現了一幅生動但是實在影響食欲的畫麵,哥哥顯然對我的反應很滿意,舒展的翹起二郎腿,得意地說道,“我反正沒事兒,現在就是放一坨熱翔在這裏,我還能夾一筷子嚐嚐了,”說完用筷子做了一個夾東西的動作,放到嘴裏,咀嚼起空氣來,然後衝著我說,“有牙簽麼?塞牙了。”方樂的無實物表演實在是生動到位,讓我為他做了籃球運動員而不是演員感到遺憾,可我真的是惡心到不能再惡心了,勉強咽下嘴裏的飯菜,我就再也吃不下什麼東西了。倒是方樂,有來道去的把桌上所有的東西都給吃了,真是不知道他的抗惡心能力有多強。
“哥哥你到底多大?”之前的聊天中,方樂一直說自己是90後,我當然知道他是在說瞎話了,後來他和我說他比我大三歲,我實在是不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所以今天又問道了這個問題,哥哥顯然是被這個問題問煩了,掏出錢包,拿出身份證,用大拇指遮住證件照遞到了我麵前,他卻是沒有說謊,89年生人,比我大三歲,我原本以為他又二十七八歲呢。“那你工作幾年了?”我又問道。哥哥稍微思考了一下,“五年。”
“社會人兒了,”我感慨道,“你說你運動員出身,怎麼做了銷售了。”
“傷退的,運動員的職業生涯都很短的。”
“傷退?你哪兒受傷了?”哥哥遲遲的沒有回答我,我腦袋瓜子靈光一現,“腰?”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方樂,一副很遺憾的樣子,他閉了一下眼睛,算是肯定了我的答案,“嘖嘖嘖,這得賠你多少錢啊,”我一副關切的樣子看著哥哥。顯然,今天我又第二次雷到了他,“賠什麼錢,退就退了。”或許是因為受傷部位對於男性來說很敏感吧,哥哥很顯然不想多談,我也不願意自討沒趣,看看時間就和哥哥說走吧,服務員都要回家了,接著就站起來了。可是哥哥卻還穩穩的坐在那裏,我疑惑的看著他,他伸手指了指我掛在椅子上的外套,“穿上衣服再說。”這種霸道又不失溫柔的關心,我是很受用的,我賴皮的衝他笑了笑,回身拿了衣服穿上,哥哥坐在凳子上,我穿著高跟鞋站著,我都沒有比他高出多少,也許是視線很好的原因,哥哥發出了對我身材的評價,“小腰那麼細。”是的,除了身高我不滿意,我對於自己的身材還是很滿意的,總之蘿莉該有的我都有,小胳膊小腿兒小蠻腰,但是蘿莉沒有的,比如胸和屁股,我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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