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還在拚命地搖著,嘴裏的“不”字不敢再脫口,隻能用蔻丹塗了指甲的雙手死死地捂住嘴巴。
淩盛然答應得不假思索,破滅了我最後一線希望。
他的命令剛一下達,就有侍者推門進來朝他深鞠一躬:“是,主子。”恭恭敬敬地說完,步履堅定迅速地走出去執行命令了。
豹哥收回指著跪坐在地的淺歌的手指,蠻橫的神情這才略略顯現出滿意的神色。
“淩老板也是爽快人。”豹哥重新倚回沙發裏,順手把地上的白淺歌也拎回沙發上。
他陰沉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坐在暗處的主子,見主子無動於衷,粗糙黝黑的手開始在淺歌身子上不規矩地移動。
他強勢地箍住淺歌的脖子,我看見淺歌的身子都被他拉得歪歪斜斜的。
那手沿著淺歌白嫩的脖子一路下滑,剛好卡在她的胸前大力搓揉著,淺歌衣服的領口被撐得鼓了起來,她眉頭皺了皺忍受著痛意,神情卻是淡淡的,沒有一點兒的恐慌、厭惡,更別談掙紮了。
她就坐在那裏任豹哥恣意欺侮,像是一隻沒有思想的玩具娃娃。精致的麵龐,冷清的神色,身子受著淩虐卻沒有任何感覺。
淺歌的樣子看得我心痛。
豹哥的另一隻手伸入了淺歌的裙底,裙邊被撩起。白色的蕾.絲邊內褲若隱若現、春光乍泄。萬惡的糙手攀著潔白的大腿,又捏又掐,一路向上。
當著眾人的麵,豹哥竟然這樣對待淺歌,我看得心驚肉跳。
“主子,總統套房準備好了。”風度翩翩,訓練有素的侍者敲敲包間門走了進來,雙手交疊垂在身前,身體保持彎腰鞠躬的姿勢對淩盛然彙報。
淩盛然並沒有說話,他隻是挑了挑眉望向豹哥。
豹哥邪笑著,一條胳膊穿過淺歌的雙腿之間托住她的腰,一條胳膊繞過她的脅下抱她在自己的肚子和胸口之前。
“還站著做什麼,給老子帶路!”豹哥惡聲惡氣地衝那個侍者叫道。我無意間看到他的下身處褲子已經被撐起了一頂帳篷。
淺歌被他抱在身前,外側的那條細長渾圓的手臂無力地懸空垂掛著,就像是人割了腕似的,她蒼白的麵容上不起一點波瀾。
不行,淺歌不能被帶走!她會死的,一定會被豹哥折磨死的。我活了這麼多年,她是唯一一個真心實意對我笑的人。
這麼善良美好的人,怎麼可以是這樣的結局?
一時間,淺歌絕不能被帶走這個想法戰勝了我的理智。
“她的初夜不是明天還要被拍賣嗎?!”伴隨著我的脫口而出,包間裏死一般的寂靜。
“淺歌被豹哥破了身還怎麼拍賣,這可是一大筆損失。況,況且我知道主子不在乎錢,但,但是Emperor的名聲呢?Emperor的名譽重不重要,做這剛的最重要的就是誠信二字了。”
其實我並不知道這行什麼最重要,甚至都不知道“這行”除了有我們這些小姐業務還有什麼,但也隻好瞎說。初時憑著一口氣我還敢不要命地說下去,後來越說越沒底氣,甚至音調都有些不穩。
我知道,救下淺歌是無望的,但我不想放棄最後一絲絲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