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皇兄,見過太子殿下!”楚國人瞧著楚太子被這般的壓上殿來,麵上不由的惱怒幾分,剛剛楚二皇子暗中威脅鑲平王,這般分明就是被鑲平王狠狠的還了回去,若非楚二皇子壓製著他們,他們早就出聲發難了!
楚太子冷哼一聲,算是答應了一聲,卻是連真眼都沒有瞧楚二皇子一眼,一雙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鑲平王瞧,一身的囚衣,仿佛在這一刻,他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楚太子,“想來我父皇已經送來書信,本宮還是勸你們大庸快些將本宮放了,不然本宮以命啟誓,定當傾盡楚國兵力與你大庸決一死戰!”楚太子揚起頭,麵上帶著幾分的不屑!
眾人心中一顫,舉國兵力,此事大庸決計不敢應戰!
“放肆,你如今不過是大庸的階下之囚,如何容你這般的囂張!”鑲平王猛的一拍前頭的案子,冷冷的斥責出聲!
楚太子一向囂張慣了,更何況如今楚國使臣已經來了,他自然不會懷疑自己的處境,再來鑲平王能宣他過來,心中怕還是有些個懼怕楚國,不想將此事鬧大,楚太子冷笑一聲,根本沒有將鑲平王放在眼裏,“你們勢必要放了本宮,不過本宮有個要求,就是將她獻給本宮,本宮得了她今後決計不會踏入那大庸半步!”楚太子說著,猛的抬起手臂,直直的指著坐在一旁的納蘭靜,原本就如同蛇一般的惡毒的眼睛,現在仿佛更是毒的厲害!
不過楚太子屢次敗在納蘭靜的手中,他想要折磨納蘭靜,眾人自然也是能想到的,這些個事情楚二皇子也早有聽聞,隻是當他順著楚太子的手指瞧去,麵上不由的沉了沉,瞧納蘭靜的容顏,似乎在那裏瞧過,他微微的皺眉,心中不由的閃出一個人的影子,越瞧越覺得像,再瞧她身後的那兩名宮人,分明就是他的那兩個仆人!
納蘭靜一笑,仿佛根本沒有瞧見楚太子的手勢,手中握著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從始至終,根本就沒有將楚太子放在眼裏!
“放肆,本王的女兒,容不得你一個階下囚在這裏胡言亂語!”納蘭靜倒是麵色如常,隻是鑲平王臉色鐵青,他不是他的皇兄,做不到凡事以江山為重,斷不會因為大庸的江山,而將納蘭靜送出去受盡磨難!
即便早就習慣鑲平王一定會護著自己,納蘭靜的眼中始終還是出現了一抹感激,江山利益跟前,能得了他這般的護著,便是生生父親能做到這般便已經是不錯的!納蘭靜微微的抬頭,卻是與韻寧在空中交換了一個眼神!
“王爺三思!”倒是眾位朝臣聽了鑲平王的話,不由的出言勸慰,國難當前,隻有一忍才能度過啊,斷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諸位大人!”聽不到鑲平王的聲音,卻聽到一個女聲清脆的響起,眾人不由的抬頭,卻是瞧著韻寧淺淺的一笑,盈盈的站起身來,手中端著那酒杯,微微的搖晃,春香與碧琳跟在她的身後,一起站在了楚太子的麵前!
“本宮知曉,楚太子屢次敗在逍遙王妃手中,心有不甘,不過楚太子技不如人也就罷了,還做了那般苟且之事,分明就是宵小之輩,讓天下人恥笑,楚皇英明,想來也不會為了楚太子,而受盡世人嘲諷!”韻寧說著,麵上始終帶著笑意!
楚太子的臉色猛的沉了下來,有著被人說中心思的惱怒,他想要走上前狠狠的教訓這個女人,可是他被鎖琵琶骨,又被旁邊的侍衛拉著,根本動彈不得,隻能狠狠的盯著韻寧,“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與本宮說話?”
楚太子的口氣很差,可是韻寧麵上的笑意卻是更濃了,突然韻寧猛的一揚手,那手中的酒全數的灑在楚太子的麵上,酒杯很小,那酒其實也不是很多,滴答滴答的,很快便掉的幹淨,可是這份侮辱卻是楚太子從來沒有遇到的,他的臉色瞬間鐵青!便是連眾位朝臣也不由的驚呆了去,這賢妃也太過於大膽了吧!
“本宮是大庸的賢妃娘娘,與你這階下囚說話,到底也是辱沒了身份!”韻寧一笑,無視楚太子的狼狽,優雅的轉身,留給楚太子一個背影!
“你!”楚太子猛的搖晃著身子,士可殺不可辱,這份仇他一定要報,可偏生侍衛攔的緊,他根本沒有辦法動韻寧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