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客氣了!”楚二皇子淡淡的笑了一聲,抬起胳膊抱了抱拳頭,“如此倒是誤會了,不過皇兄到底是在大庸離開的,在下希望王爺能幫在下將皇兄尋回,不知王爺可否?”楚二皇子笑的淡然,倒是急壞了他身後的使臣,在他們看來這分明就是大庸的詭計,可偏生楚二皇子卻是相信了!
“這是自然!”鑲平王一笑,微微的揮了揮手,讓人見這兩具屍體拖下去,不一會兒便這大殿之上便收拾妥當,雖說這空氣中還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倒絲毫不影響宴會的進行,到宴會結束,這眾人之間竟然有幾分詭異的相談甚歡!
宴會散後,鑲平王果然留下了納蘭靜,鑲平王斥退跟前的人,與納蘭靜坐在養心殿內,眾人退去養心殿內倒是靜的很,便是是有燭火跳動的聲音!
“她縱然有千般的不是,亦是父王的母後,父王不求旁的,隻求你們能留她一命!”鑲平王重重歎了一口氣,麵上帶著幾分的疲倦!
納蘭靜微微的皺著眉頭,當時楚太子進來的時候,碧琳便悄悄的與自己講清楚,韻寧心中已經猜到真正的春香已經出事,而這個假春香卻是太皇太後的人,韻寧便利用這個假春香給太皇太後用藥,如今,太皇太後在慈寧宮昏迷不醒!
隻是太皇太後已經吩咐了假春香,讓她借機殺了楚太子,太皇太後早就料到楚太子會提那般的要求,而鑲平王一定不會答應,但楚太子一死,楚國定然會發難,她在賭,若是江山在鑲平王心中重的話,到時候韻寧與自己都會被送到楚國,必死無疑!
太皇太後的心思卻是歹毒的很,可是偏生流翠那般的喊了一句,倒是讓眾人瞧出,仿佛這一切都是納蘭靜一手策劃的一般!
“父王且放寬心!”納蘭靜點了點頭,卻也不解釋什麼,便退了出去!
剛出了門口,流翠突然跪在了地上,“小姐,對不起,奴婢,奴婢也不知為何會說那般的話!”流翠的頭落在地麵上,發出沉重的響聲,不過是片刻,她的額頭便殷紅一片!
“小姐,想來流翠也並非有意!”秋月瞧著不忍心,趕緊的在納蘭靜的跟前與她說情!
納蘭靜也不做聲,隻是眼中的審視更濃了,流翠今日是在太反常了,如今養心殿外頭宮人多的是,她這般的叩頭,分明就是想讓眾人都知曉自己是一個多麼苛刻的主子,“起來吧!”良久,納蘭靜才出了聲音,隻是心中對流翠不免多了份防備!
“多謝小姐!”流翠垂著頭,不過在起來的時候,身子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秋月趕緊在一旁扶著,隻是碰到她的手背,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趕緊的將手放在她的額頭,“怎麼這麼燙?”秋月驚呼,怪不得流翠今日這般的反常,原是身子燒的厲害!
納蘭靜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許是受了風寒,秋月你將流翠扶進馬車裏頭!”
三人出了玄武門,卻是瞧著楚二皇子他們並沒有離開,一群人正在那站著,“王妃娘娘!”瞧見納蘭靜出來,楚二皇子不由走上前去,微微的抱了抱拳頭,行了一個書生禮!“在下冒昧,可否借一步說話?”
納蘭靜點了點頭,讓流翠先將秋月扶進去,自己與楚二皇子走的遠些,至於楚國的使臣,也都讓他們站在一旁候著!
覺得走的夠遠,那邊的人不會聽到他們的談話,楚二皇子才止住了腳步,“二弟,不如今卻是該喚二妹了!”楚二皇子一笑,倒是露出了幾分憨厚來!
“不過是個稱謂罷了!”納蘭靜說的不以為意,既然已經被楚二皇子認出,也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了!
“也好,不過到底還是佩服二妹的好本事,便是連雙層假麵也做的那般的精致,騙過了那麼多的人!”楚二皇子一笑,在大殿之上他是瞧的清楚,秋月的手落在楚太子的麵上,雖說揭下了一張假麵,其實不過是露出了另一張,而真正的麵容根本就沒有露出來,“不過,皇兄生性多疑,二妹動了手腳,能讓他察覺不出,更是讓在下佩服!”
聽了楚二皇子的話,納蘭靜的身上不由的多了幾分戒備,不錯,這殿上死的人其實根本就是楚太子,既然他落在自己的手上,決計不會讓他平安的離開,不過這主意倒也並非納蘭靜安排的,而是那個小小的劍宜,“你想如何?”納蘭靜的聲音陡然變的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