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我奶奶就連在病重的時候都操心著我的婚事,可惜的是,她終究是沒有撐到看到我出嫁的那一日。
第二天,我把小寶安排好,便跟秦赫出了門,這一次的目標就是嶺南老家。
飛機從海城出發,飛了四個小時才到了嶺南的省會,到地方後又換乘了車子,到地方後已經到了下午五點鍾,也就現在是夏天,距離天黑還有兩三個小時。
看著窗外的景色,我隱隱覺得有些熟悉,似乎來過這裏一樣。
我習慣性的摸著手腕上的石頭,那種感覺在臨近村莊的時候越來越熟悉。
等下了車之後,便見村口已經不少人在等著了。
看到我們後,為首年長的老人跟我介紹道:“你是雨晴吧?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已經長這麼大了。”
“按照輩分這是你太爺爺。”
“太爺爺好。”我態度從容的與他打招呼。
隨後,便有年輕男子前來幫我們提東西。而秦赫則從車子的後備箱裏麵往下搬禮物。
都是一整箱一整箱的香煙好酒,上了年紀的人,大都好這口。
“你兩三歲的時候,你爸爸媽媽還帶你來過一次,你現在應該不記得了吧?”
聽著他們的話,我才知道,怪不得我會覺得這裏有些熟悉,原來我小時候真的來過。
那時候的我還是林雨晴。
“那幾年你爺爺在國外,每年來祭祖的人便成了你爸爸,你周歲的時候來過一次,那時候往族譜上記下了你的名字,之後兩歲來了一次,到三歲那年,你出去玩差點給丟了,找到你的時候發現你睡在山洞中,回來後就發了燒,之後你爸爸就再也沒帶你來過……”
我聽著他們的話,腦海裏隱隱有一點印象,可仔細想,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時候到底是年紀小,對這裏的景象隻覺得熟悉,但那些記憶就像是一張張的舊照片一樣,隻記得很短的片段,但是卻鏈接不起來。
但是聽他們講起我在山洞中暈倒的事情,我腦海裏卻閃過一抹畫麵。
好像……有石棺。
我雖然對這些人不熟悉,不過他們顯然都知道我,說起我小時候的事情來滔滔不絕。
“我記得雨晴暈倒的時候手中還緊緊握著一顆石頭,等病好之後,那小手還一直攥著,她媽媽還說她,沒見過像她這麼喜歡石頭的,暈倒都不鬆手。”
聽著前麵大嬸談論著我小時候的事情,我不由得看向了我手腕上的石頭。
這石頭……不會是在這裏撿到的吧?
“你爺爺當年翻蓋了你們以前的祖宅,這些年,每年都有人打掃,你們打電話說要回來的時候,我就讓人給打掃好了。”
在他們的帶領下,我跟秦赫來到了我們家的祖宅。
這些親戚裏麵很多都是我太祖爺爺兄弟的後代,還有一些是太祖爺爺當年姨太太的兒女們,我太爺爺則是太祖爺爺唯一的嫡係血脈。
因為家族思想傳統的原因,我們家這支依舊被當成嫡係,一直受人尊敬。
當然這也與我們家這一脈發展最好的原因,每一年,我爺爺都會寄錢給這裏修繕祠堂,或者資助村裏孩子上學。
另外這裏的小學也是我爺爺出錢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