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裏沒有其他的喇嘛,原來都被秦赫給抓了起來。
“那活佛沒有抓到,那些喇嘛說活佛去傳教去了。”
“他死了,我殺了他,那是個畜生,這些人都是畜生。”
“我看到了,那些人也被救了出來,這一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任何參與這件事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說著,他一把把我抱了起來。
看著有人拍照,我連忙把臉埋在了他脖頸處,不過聞著他身上的男性氣息,我身上那種燥熱更是難耐的厲害。
秦赫身邊帶來的保鏢已經讓那些遊客刪除了照片。
秦赫把我抱進車裏,摸著我的臉問:“怎麼這麼燙?”
“他喂我吃了藥,那是個畜生,他讓我當明妃與他雙修。”
說著,我拿著秦赫的手往自己臉上抹,然後眼巴巴的看著他。
“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這樣死是太便宜他了,那些人都被他剝了皮,拆了骨,他死的太簡單了。”
一邊這麼說著,我一邊用手忍不住去解秦赫身上的衣服。
“再等等,我們先回酒店。”
“好。”
嘴上雖然說著好,但我的手總是忍不住往秦赫的衣領裏伸,感受到那冰涼的觸感後,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但這些顯然都不夠止渴的,越是用手摸,身體內的那種躁動就越是強烈。
為了避免自己控製不住,我便竭力找著話題來聊。
“那些喇嘛聚在一起還是有點本事的,他們沒朝你發難?”我朝秦赫問道。
秦赫舉著手,給我看他手腕上的舍利。
“這舍利應該是一位得道高僧留下來的,有它在,我沒有受到任何的幹擾。”
聽到這話,我才放心了下來。
我摸著自己手腕上的石頭朝秦赫說:“也多虧了它,才能讓我找到那地下的密室,也是它才讓我們成功逃脫。”
我相信正是因為這塊石頭,才讓我的神識增強,然後一舉殺了那個人。
不過這時候明顯不方便講。
隨後,我問他:“你看到燕雪了嗎?”
“我看到了,你放心吧!她逃出來後就給我打了電話。”
聽到這話,我也放下了心來。
“出去後,這些人都需要進行心理疏導,他們讓他們都眼睜睜的參觀了剝皮拆骨的酷刑,我想他們心裏或多或少的都留下了陰影,還有明妃的事情,都要調查清楚。”
“那些受害者肯定不止這麼些,信奉密宗的喇嘛不少,這些人背後都要查幹淨,看看還有哪裏像這種地方一樣藏汙納垢。”說到這,我語氣有些狠厲了起來。
“來的路上我專門在網上查找了關於密宗的資料,他們用女童來雙修,那些明妃最小的年紀才九歲,最大的也不到二十歲,很多人都被他們給活活折磨死了。”
“難道就沒有人管嗎?”我語氣悲涼的問道。
“政府一直在加大力度整改,但是這種事依舊杜絕不了,不過是從明麵上轉到了暗地裏罷了,最可惡的是,很多人與那些人勾結在一起,就為了那些所謂轉運聚財的法器,而成了其中的幫凶。”
“甚至暗地裏,還有那些法器拍賣,不管是國外還是國內都屢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