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身份證當初是假的,也沒留意。”
我蹙眉說道。
也正是因為這個,我才忽略了他的生辰八字。
更何況這個人的姓氏,還有他可能是殺害這麼多人的殺手,我更是不會往這方麵去想。
“現在該怎麼辦?”我看向程然問。
這個人死在了工地外,連凶手都不好找。
這工地周圍都是荒郊野地的,別說攝像頭了,就是目擊證人都找不到。
而且這人顯然是大半夜被人給弄死的。
想到這些,我就覺得有些頭疼。
接二連三出事簡直是讓人應接不暇。
“走,我們去找找他出事的地點。”程然朝我說。
“這你也能找到。”
“隻要他們是按照五行八卦陣做的局,位置應該錯不了,就算有改動,也是有一定規律的。”
聞言,我與程然一起出了門。
最後,程然在離河邊不遠處的濕地停了下來。
“出事的地方在這裏。”
“這裏的腳印還被人給清理過。”
說著,程然指著地上的痕跡說道。
這些痕跡明顯是被人用鐵鏟給鏟過,淩亂的幾乎找不到整個腳印。
“不過你看,這個坑雖然後來被填平,但是還留著痕跡。”
我拿出手機,朝程然說:“我打電話跟陸謹之,讓他找辦案的人過來。”
沒等多久,陸謹之就帶著辦案的人員過來了。
之後,這個坑又被重新挖開。
最後在裏麵找到一個被裹在泥裏的煙頭。
這裏本來就是濕地,這些泥有點膠泥的感覺,這煙頭在裏麵被裹上一層泥後根本就分不出來。
可辦案的專家顯然是心細如發,在這裏麵竟然找到了一根煙頭。
這煙頭被裝進了透明的塑料袋裏麵。
“能挖坑然後再把凶手扔進河裏的,凶手至少要有兩個人以上。”
“這煙頭,應該是其中一人留下的。”
“鐵鏟可能就是從工地拿過來的。”
“這裏應該才是案發現場,讓人過來保護一下,我們去工地看看。”
跟在後麵下來的人,拿著警戒線把這裏包圍。
之後,我們又輾轉到了工地上。
最後在工地上找到了粘有這種泥土的鏟子,但是這鏟子後來又被工人用過,已經沒辦法在上麵搜尋指紋了。
不過對方既然有預謀,很可能動手的時候還帶了手套。
而工地上最不缺的就是這些東西,當然了,還有膠鞋。
工地都有為工人準備膠鞋,很多鞋碼都是往大了買的,根本就不合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