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跟在宇文倩身邊多年,知道宇文倩在想什麼,每每出言,都能猜中宇文倩的心思。
“本宮是皇貴妃,豈能與一個三歲孩子計較!”心中恨歐陽天賜恨的要死,巴不得將他狠狠教訓一頓,以解心頭之恨,但礙於身份,宇文倩還是要說說反話,自謙一下。
“那楚宣王小世子,看到吃的就眼睛放光,大半個晚上,都在巴拉巴拉的吃個不停,長大後,絕對是吃貨廢物一個,娘娘教訓他,是想幫他走回正途,做個有用之材!”宮女邊為宇文倩梳頭,邊拍馬屁。
宇文倩愛聽誇獎的話,宮女的誇獎很對她的心思,心情一下子就放晴了,是啊,自己教訓他,不是為報私仇,是為讓歐陽天賜走回正途:“連翹,你可有好方法幫幫小世子!”
知道宇文倩會這麼問,連翹微微一笑,附在宇文倩耳邊低語幾句,宇文倩美麗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嘴角浮現一絲殘妄的笑:“高,這計策實在是高!”既能重罰歐陽天賜,又能重重打擊慕容雨,一箭雙雕!
連翹拿起一支寶珠發簪,欲為宇文倩戴上,宇文倩擺手製止了她的動作,“叫連琪進來伺候,你去準備這件事情吧,切記,一定要做的不留痕跡,不能被人抓住任何把柄!”
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宇文倩是急性子,等不了細細籌謀,凡是得罪了她的人,她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他們得到重重的懲罰!
慕容雨,歐陽天賜,等著倒黴吧!
話說,歐陽天賜出了宴會廳,去往淨房,淨房距離宴會廳有好長一段距離,歐陽天賜不讓宮女,太監抱他,自己搗騰著兩條小短腿:“蹬蹬蹬!”的跑向淨房,用了不少時間。
從淨房出來,洗完手,歐陽天賜在皇宮裏慢騰騰的走著,宮女,太監們走在身後,不近不遠的跟著。
突然,一陣若有似無的怪異聲音傳入耳中,好像是男子在壓抑的低吼,其中還夾雜著女子細細的低吟聲,歐陽天賜疑惑不解,這是什麼聲音啊?
側目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是一片花叢,透過縫隙,隱約可見兩道身影像疊羅汗般緊貼在一起,不停的動作著。
歐陽天賜疑惑更濃,更欲走近些看看他們究竟在幹什麼,身後的小李子驀然開口:“小世子,您出來很久了,若是再不回去,王妃會擔心的!”
男子的粗喘,女子的低吟很輕很輕,小李子和宮女們離的遠些,都沒有聽到,更加沒有看到,他提醒歐陽天賜快些回去,是因為外麵起風了,歐陽天賜穿的衣服不多,萬一凍病了,他們這些做奴才的,肯定會被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