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
感情我是遇到了器官販子了?
我了個大漕!
我又朝牆角退了兩步,幾乎是要退到牆上麵的趨勢了,然後訕笑著問她,“美女,你找錯人了吧,我的器官也不值錢呀,我出了兩次車禍,又生過孩子,馬上就要三十歲了,怎麼也到了半衰老期了。”
我嘴裏雖然這麼胡扯八扯地亂說,但腦子裏卻清醒地很,應該要怎樣才能逃出去?
我不是千金大小姐,也不是嬌嬌弱弱的女子,這種時候你讓我哭哭啼啼落雨桃花地求饒裝可憐我是做不到的,要是實在跑不了,我都已經想好了,趁她們不注意衝到手術台旁邊,抄起邊上的剪刀就跟她們拚命。
當然我不是要拚我的命,她們不是要我的器官麼,我特麼要是死了,器官也就給廢了,說不準能嚇著他們把我給放回去。
但這是想法歸想法,我要是能在一群人的圍堵中拿到剪刀也是個很有難度的活計。
你們一定想問我,為什麼不順著她的話去套一些問題答案出來,比如沈蔚然藏著什麼了。
其實不是不想順著,而是不敢去知道。
我一向挺相信我的第六感的,所以我覺得這所謂的真相一定十分可怕,可怕到我下意識在沒有知道的情況下就開始回避這個問題。
“江舒爾,你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別說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呀?”
那美女饒有興趣地玩著自己的頭發,不知咋地,我忽然間抬頭看向她,就覺得她的眉眼好熟悉,熟悉到似乎在哪裏見過一樣,可從頭至尾跟我有仇的隻有顧淺秋一個人,現在她已經在牢獄裏了,還有誰會這麼針對我?
她見我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十分不耐煩地揮揮手,然後離我稍微遠了一點,翹著二郎腿說道,“原來你真的不知道呀?你知道我想要你哪個器官嗎?”
“不知道,想要什麼,心髒?還是什麼?”我睨著她。
看來這真相避無可避了。
“不不不,我不想要你的命,我隻是想要你的一顆腎而已,一顆就好,給你留一顆。”她嬌笑著。
留下一臉懵逼的我。
為什麼要我的腎?雖然聽起來也蠻恐怖了,但是似乎比要我的命要好的很多。
是什麼人需要換腎?
我忽然就想到了之前江曼大喊大叫說的老頭子。
難道是那個快要死了的老頭子嗎?
他的家屬查找到了匹配的腎源,結果是我?所以這才大費周章地把我給綁架過來,怕我不同意用強的?
真是個可怕而又荒誕的故事。
我搖了搖頭,緊緊抱住自己的腰說道,“你不能夠未經我的同意就取走我的器官,你如果是想要我的腎來救人的話,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跟我交涉,如果確實可以救人,我也不會拒絕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雖然也確實在為了緩兵之計,但是如果那個所謂的老頭子確實有什麼可憐之處,想要活下去,那麼或許指不定我真的會答應呢。
那女人卻對我的話一點兒也不驚訝,反而是更加不屑地放肆大笑起來,“江舒爾,你別逗我了,你要是會願意的話,又何必藏這麼深讓我們好找?還拉出江曼這個替身來。”
替身?
江曼隻是我的替身嗎?沈蔚然把她留在身邊的目的,隻是為了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