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滅又生,得又扔。(1 / 2)

他說完以後,便當著林曼春的麵拎起我的胳膊,把我生拖硬拽地塞進他的車子裏,完全不顧我的反抗。

他的臉色寒地可怕,我一點兒也不懷疑,是剛才陸涵在車裏所說的話刺激到了他……

林思思就這麼被他不客氣地甩在了祁鎮海家裏,沈蔚然發動了車子,他的車上隻有我跟他兩個人。

從一開始我認識沈蔚然,都是阿奇做司機,自從阿奇走了以後,似乎都是沈蔚然自己開車,不知道是因為找不到合適的人手,還是沒有信任的人。

沈蔚然的車子起初開得很慢,我坐在副駕駛室沒有說話。

副駕駛室上若有若無的那種香水味漸漸鑽入我的鼻子裏,惹得我心裏一陣又一陣地翻江倒海地惡心欲~望。

我拚命壓抑著這種屬於別的女人的感覺,他大概是看見了我蒼白的臉色,問了一句,“不舒服?”

“我不太習慣別人用過的東西,尤其是男人。”我捂著嘴,淡淡說了這麼一句。

這香水味一聞就是林思思的,跟上一次陷害我和祁東野的香水味一毛一樣。隻不過沒有了催~情的惑人心智的毒~品在裏麵,所以沒什麼太大的影響。

“我要是說沒被用過呢?”沈蔚然十分好笑地敲了敲方向盤,睨了一雙眼睛看向我。

他這是幾個意思,算是在跟我解釋他什麼都沒有跟林思思發生嗎?

我的心裏,竟然在此刻翻起一絲絲小雀躍,還有些小興奮。

這些不該有的情緒,一升起就被我掐滅在心頭,表現出不屑一顧的樣子,“孤男寡女的,連蜜月旅行都度了,就不要裝腔作勢。”

“孤男寡女在一起,就會發生些不該發生的?所以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沈蔚然忽然垂眼冷笑。

我被他這一聲笑震了一震,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進一步刺激了他。

我的意思就是,像我跟陸涵,那肯定就已經發生過什麼了。

這種模棱兩可地意義揣測,哪怕是讓沈蔚然在這裏揣測,我還是覺得心裏很難受,像是十幾雙手在不停地扯著我的心髒,難過的快要窒息。

可再難過,戲總要演下去。

“你剛才不就已經在外麵看見了嗎?沈蔚然,我到是沒有發現,你就這麼喜歡喜當爹嗎?”傷人的話從我嘴裏一個字接一個字地蹦出來。

說是傷人,其實不過是在傷己。

“這個遊戲,很有趣。”沈蔚然淡薄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便加快了車速。

他是緩慢地踩下油門的,可是儀表台上不斷攀升的數字,在一遍又一遍提醒著我,沈蔚然生氣了。

從六十,到八十,再到一百二,一百六,二百二……

我從來沒有坐過這麼快車速的車子,緊張到我隻能緊緊抓著扶手,一張臉蒼白到可以跟白紙媲美。

我的身家性命,我肚子裏孩子的身家性命,此刻全在沈蔚然的一念之間。

幸運的是,陸涵所住的別墅在半山腰,遠離鬧市區,這條路上一輛別的車也沒有,隻剩下沈蔚然一個人在急速攀升。

直到他把車速漸漸緩下來的時候,我肚子裏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再也抑製不住,“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