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裏,是我……”
是我嚇的你,你看到你自己被殺,都是假象,是演員扮演的。
天鷹回眸,想把真相告訴折薇,他不是想背叛沈墨君,隻是想解開折薇的心結,她那晚嚇得不輕,魂都掉了。
但女郎知道他是殺人惡魔,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強製裹挾著他往前走去。
天鷹唇角苦澀一笑,突然很想做個好人了。
可惜,晚了。
作為一個殺手,他知道規矩,但凡落到對方手裏,沒有活著的可能性,就算全都招了也是死,何必背叛主人?
隻是,他從未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女人手裏,丟臉。
他看了看自己的衣領,裏麵提前預備好了藥,隻要輕輕一咬……
“這位小姐,”
路過秦辛夷身邊,女郎打了個招呼,禮貌的問道,“裏麵帶帽子的美麗女孩是你朋友嗎?”
她當然知道秦辛夷是折薇的朋友,但不會說破,沈先生交代,秘密行事。
“你說的女孩,是戴粉色藍花貝類帽的嗎?”
秦辛夷緊張的站了起來,眼睛都瞪圓了,急切的問道,“她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她好像不太舒服,你進去看看吧。”
“……”
秦辛夷沒聽完,就竄了進去。
女郎則扶著天鷹走了出去,肩上的麻醉劑在起作用,天鷹視線漸漸重疊,好容易邁出了總統府。
他趁女郎不備,咬住了豎起的衣領,擠出藥片,含在了舌頭下麵,那裏血管很多,會很快吸收。
等女郎發現他吐血,已經晚了,又走了五六步,他的身子開始發硬,徹底的栽了下去。
女郎把他弄上車,吩咐保鏢開車,前往森林城堡。
死了人就應該放進戰場,這樣才沒人追究,合理合法,大家省心。
國賓館門口,沈墨君正在等天鷹的好消息,做著美夢鏟除卑賤劣質人種折薇。
以天鷹之聰明機智,那丫頭畢竟逃不掉的。
即便如此,她仍焦躁不安,可惜,總統府裏不能打電話。
秦辛夷衝到瓷器室最裏麵,見折薇靠牆站著,手背壓著嘴唇,眼眶微紅,眸子澄澈,好像被淚水洗過一般,不由得嚇了一跳。
“折折,你哪裏不舒服?”
她跑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緊張的問,“感冒了嗎?”
“我沒有不舒服。”
折薇搖搖頭,眼眶又開始酸澀,鼻音很重的說,“辛夷,我剛才被人強吻了。”
“天呐!”
秦辛夷瞠大眼睛,把折薇的手背拽下來,“你被非禮了?是不是剛過去的那男的?你怎麼不喊人?快給我看看,唇角怎麼有血,他沒咬你吧?”
“沒有。”
折薇搖搖頭,臉色蒼白,看向秦辛夷,“是我咬了他,那是會功夫,我想喊人,但根本叫不出來。”
“娘的!”
秦辛夷怒不可遏,扶著折薇往外走,“走,我帶你去找瓷器室的管理員,請求調監控查那個人,非弄死他!”
“算了,那人已經道過歉了,已經被他妻子弄走了,就這樣吧!”
折薇抹了抹唇角的血跡,“辛夷,我不想玩了,我有點反胃,想去刷牙,想吃點東西。”
折薇心裏忐忑不安,覺得自己被別的男人吻了,有些對不起沈臥,但是,她也不是主動的,不知道沈臥發現了,會不會嫌棄她?
“變態年年有,你這樣漂亮,難免讓他們起了色心,下次出去,咱們帶保鏢,別太放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