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是媚藥,去塵和尚大吃一驚,氣急敗壞的罵道:“顧清逸,你特麼的好奸詐,居然放迷情散?”
“沒錯,這次,怕是七十歲的童子高僧都要破處了。”
殘笑冷冷的說了一聲,咽下事先準備好的解藥,抬腳欲走,“盧笑塵,惹我不開心的話,你的照片將會出現在網絡上,再見。”
“解藥給我!”
去塵哪肯放過,剛想出招和殘笑拚命,突然被兩個饑不擇食的家夥左擁右抱住。
因為才洗好澡,穿的隨便,現在的下場,可想而知。
那個叫路清風的拿起手機,從窗外往裏拍照。
殘笑拿起鬥笠,重新戴在頭上,臉上的灼痛,讓他想到了二十八年前毀容的那一刻。
事實證明,小人不能得罪,不然就如跗骨之蛆,使壞一輩子。
“盧笑塵,你再次毀了我的容,我不與你計較,就當還你的債了。”
殘笑走到去塵和尚身邊,目光放遠,淡淡的說:“至於今夜的事情,是你應該受到的懲罰,以後不要惹我,否則你的照片會出現在網絡上。”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盧笑塵太過小肚雞腸,不抓住他一些把柄是不行的。
“主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撤吧。”
路清風小跑進來,扶住了殘笑。
他傷得不輕,估計短期內不能出來活動了。
“好,走吧。”
殘笑應了一聲,與路清風離開感應寺,回到黑珍珠酒吧,開始治傷。
SN組織被沈臥連根拔起,收拾的很幹淨,隻有路清風的黑珍珠酒吧,碩果僅存,沒被沈臥發現。
雪,下了一夜。
早晨的陽光打在積雪上,反射著明晃晃的光斑,落在折薇的臉上,把她從夢中喚醒。
折薇睡得很飽,伸出手臂摸了摸,旁邊沒人,沈臥不在。
折薇瞬間睜開眼,拿起手機看看時間,居然已經十點了,突然發現自己好能睡了。
折薇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剛想起床,她又躺了回去,看著枕頭。
枕頭旁邊躺了個粉色的便簽紙,看起來很溫馨。
“昨晚表現不錯,我很滿意,別忘了先喝蜂蜜水再吃早飯,我工作去了。”
落款是“你的賺錢機器”。
這字跡分明是書法家沈教授的親筆。
還簡筆畫了他的側臉肖像,旁邊是兩顆卡通心髒,依偎在一起。
“……”
折薇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一連看了十幾遍。
越看越覺得總裁大人好幼稚。
不過,她男人的字真好看,矯若遊龍,翩若驚鴻。
畫也畫的很純熟,很有神韻,連她這個繪畫專業的都自愧不如。
這男人簡直就是稀世珍寶,什麼都能露一手。
這麼好的男人偏偏被她撿到了,看來,這輩子都賺到了。
折薇沾沾自喜,小心翼翼的把便簽放進錢包裏保存好,然後去洗漱間洗臉刷牙。
下了樓,夏爾正在大廳裏修剪從溫室和花園折來的時令花朵。
見折薇下來,笑容和藹的站了起來,“折小姐,吃早飯嗎?”
“吃。”
“好的,在保溫櫃裏我給您拿出來,有幾樣是少爺親手給您做的。”
“……”
折薇唇角揚起弧度,心裏高興的很,“夏叔,你和總裁說,下次不要給我做了。”
“我可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