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衝冷水澡,哪怕給口喝的也行!
韓熙刃像一尾瀕臨幹死的魚,手忙腳亂的將所有水龍頭都擰開,張開嘴巴接在水管下麵。
等半天,沒掉出一滴水。
“該死的,該死!”
韓熙刃要瘋了,狠狠踹向幹涸的水管,發泄著過盛的精力。
“喂,韓熙刃……”
折薇聽到動靜在外麵拍門,焦急的問,“什麼聲音,你摔倒了?”
韓熙刃戛然而止,抬起的腳停在半空,慌張的說,“沒有,沒摔倒,我玩呢!”
“……”
折薇蹙了蹙眉,什麼時候了,還玩?韓熙刃未免太不成熟了。
折薇打量了一下房間,並沒裝電話,她想安頓好韓熙刃和那個昏迷女孩,再去服務台借電話。
韓熙刃難過得都快哭出來了,雙臂撐在洗手台上,青筋爆出,上天這是要考驗他?
渴死人了!
驀地,一簇綠色映入他的眼簾。
他分明看到洗手台上有一枝水養綠蘿,長得旺盛,最主要的是,透明的玻璃花瓶裏有水。
韓熙刃也不管那水幹不幹淨,舉起花瓶,把水和花一起倒進了嘴裏,咕嚕咕嚕的咽了下去。
這麼少的水,根本不解渴,猶如火上澆油般。
難道說這就是懲罰,這就是現世報?
韓熙刃憤怒的抄起花瓶,磕在洗手台上,撿起一塊較大的碎片,準備自宮。
“喂,韓熙刃……”
折薇聽到杯子碎裂聲,又來拍門,“你到底在搞什麼?”
韓熙刃有了片刻的清醒,扔掉手裏的碎片,應道,“沒什麼,不小心把花瓶弄掉了。”
尼瑪,盧笑塵真坑!
韓熙刃不禁在心裏罵他,買藥請醫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要瘋了!
折薇覺得他事真多,恰好此時水開了,她忙著去倒水,不管韓熙刃了。
其實,韓熙刃這人還是不錯的,進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接水燒,怕她和那女孩渴,自己不舒服放在第二位。
折薇倒了一杯水,走到阿卡莎床前。
“哎,你醒醒。”
折薇彎下腰,搖了搖阿卡莎,想喂她喝一點水,然而,阿卡莎根本沒反應。
“我們見過麵嗎?”
折薇自語,好奇的端詳著床上的清秀女孩,覺得她有些麵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
其實,她們在M國見過兩次。
隻不過阿卡莎那時化著濃妝,看起來高貴冷豔,而此刻,並未化妝,顯得年齡很小,所以認不真切了。
折薇放下水杯歎了口氣,也不知去塵大師去哪裏找醫生了,怎麼還沒回來?
這個和尚怪死了!
到底有什麼陰謀?
洗漱間裏,韓熙刃喊天不應叫地不靈,不知道是繼續在洗手間呆著,還是出去。
他現在的身體反應都逆天了,折薇會發現他的不正常,會認為他猥瑣變態。
最主要的是,如果他再看到折薇那清純美麗的臉蛋、曼妙婀娜的身姿,他絕對控製不住的!
韓熙刃越來越煩躁,全身奇癢無比,好像邪惡藤蔓的毒針刺進去了一般,滿血管的蟲子在爬動,忍不了了!
他用毛巾塞住嘴,仰天哀嚎了一聲,手指撓向自己的身體緩解痛苦。
片刻,精實的肌肉上布滿了劃痕。
“奇怪,他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
折薇不放心韓熙刃,敲了敲洗手間的門,大聲問道,“韓熙刃,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