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折薇以為一切都過去了,沈朗再次出現,神色威嚴肅穆,高貴的俯視眾生,氣勢很足。
“我們聊聊!”
沈朗毫不客氣的進來,坐在沙發上,各種指責。
折薇眼睛能看清了,對上爵爺的眼神,隻覺得陰鷙得可怕,讓人心驚肉跳。
她泡了兩杯茶過來。
沈朗剛好罵渴了,喝幾口香茗,繼續義憤填膺,以一個家族長輩的身份,指責她不講信義,白白使喚小熙五年。
明知小熙對她情深似海,還不把話說清,釣著小熙。
“……”
折薇百口莫辯,端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心裏不是滋味。
“折薇,我也是為你好,我和你父王已經溝通好了!”
沈朗指責夠了,又開始打感情牌,在道德上進行籠絡綁架,並搬出和球王夏薄溫的朋友關係,軟硬兼施。
其實,他不過是個野心家。
看中了蘇倫薩的錢財,利益的驅使,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發大財的機會。
折薇不勝其煩,痛苦萬分,實在受不了他的羅裏吧嗦,隻好讓刀龍趕人,以後不準他再出現在自己麵前。
但,沈朗怎麼會把刀龍放在眼裏?
他瞬間掏出手槍,用槍抵著刀龍的腦殼,要崩死他。
刀龍年輕力壯的,哪會怕他?
但是,沈朗到底是沈先生的父親,麵子得給,不能和老爺子正麵衝突。
刀龍認慫,出去後,緊急求助沈臥,弄走他老爹。
沈臥把這個任務交給追風,示意他放開手腳幹。
追風氣勢洶洶的趕到,沒收了老爺子的武器,警告他不準接近折薇,不然把他扒光扔野外去。
沈朗有點害怕了,他知道追風幹的出來。
五年前的那個寒冬臘月,自己被扒光扔在郊外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當時差點被凍死,抱著狗取暖,苦不堪言。
如果不是幹兒子盧笑塵出手相助,也許他早就凍死在荒郊野外了。
沈朗乖乖離開。
追風深深的看了折薇一眼,沒有打招呼,暗想,折薇比以前漂亮了,一雙美麗的眼睛耀眼奪目。
看了讓人不自覺的淪陷。
靠,他想多了,追風邁步離去。
追風的出現,讓折薇很不安,怕把沈臥招來,到時會帶走雲晉,孩子是她唯一的動力和希望,她不能失去。
“公主,您別擔心,”刀龍解釋道,“我和追風是私下裏的交情,我們是江湖朋友,請他幫個忙,不會驚動沈先生的。”
話雖這麼說,折薇依然心驚肉跳的度日,沈臥一直沒出現,她慢慢的也鬆懈了。
自從被追風恐嚇之後,沈朗不敢再去騷擾折薇,但是,他有的是計策。
沈朗以Y國勳爵的高貴身份和蘇倫薩聯係上,極力遊說,推銷自己的外孫。
還汙蔑折薇在熙刃和舅舅之間徘徊,弄得甥舅兩個鬩牆,不和,大打出手,差點出人命。
說白了,就是讓蘇倫薩管管自己的女兒,不要水性楊花。
“水什麼性,楊什麼花?我女兒是公主,想娶多少男人都可以!”
蘇倫薩直接打臉沈朗,讓他閉嘴。
“可是大王,據我所知你們蘇倫法律規定是一夫一妻製。”
沈朗賠著笑臉說道,其實就是找茬。
“我蘇倫薩的女兒,就要淩駕法律之上!”
蘇倫薩霸氣回複,沒給沈朗麵子,“她的身份決定了,她想收多少男人都可以,別說在韓熙刃和他舅舅之間徘徊,就連你也徘徊上,我都支持!”
他就要給女兒撐腰。
蘇倫薩作為女兒奴,可舍不得隨便管自己的女兒。
女兒眼睛恢複光明,他已經謝天謝地了,恨不得祭天磕頭,哪敢再去教育她?
“……”
靠!
這個蘇倫薩霸道太沒底線了,居然讓女兒收他們祖孫三代人!
沈朗見這個國王比自己還流……氓,不由得滿臉大汗,不軟不硬的抨擊道,“可是國王,你們是封建社會嗎?在我們Y國,女王也要服從法律。”
沈朗的言下之意,就是蘇倫落後,蘇倫薩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聽不出來,毫不留情的打臉回去,“我們蘇倫是君主專製國家,你們的女皇何嚐不想像我一樣,成為最高統治者呢?我國國民的幸福指數,是你們的一百倍,我國最差的貧民車你都開不起,警車用科尼塞克,出租車是布加迪,迪拜都沒法和我蘇倫比,你敢?”
最主要的是,蘇倫薩是個有長遠規劃的人,一代明君,蘇倫隻會越來越好。
“……”
麵對這位真正的豪門大佬,沈朗啞口無言,自己確實是看中了人家的錢,還是別叫板了,裝孫子更合適。
於是,他開始各種討好,差點就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