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薇舒服的陷進沙發裏,點開天爵開發的遊戲,利用沈臥遊戲GM的身份,給自己搞了一套最高裝備,打怪如切菜,玩起來那叫一個爽。
中途,她曾偷摸的去廚房觀望了一次。
隻見自家的老公連切菜都哼著優美的曲子,做起活來幹淨利落,像模像樣很專業,分明是史上最帥的廚師形象。
唉,其實洗衣做飯這種活,確實該男人來做,因為他們做的又快又好。
折薇感歎著,重新躺回沙發,繼續玩遊戲,愜意的抖著雪白的小腳丫。
在老公的羽翼之下,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憂愁,那些亂糟糟的事情,她不需去管。
如果每個男人都像沈臥一樣有擔當,這世上就沒有那麼多愁苦的女人了。
沈吟癱在床上,像死了一樣絕望。
夏傾萍也即將遭到命運的打擊。
她匆匆趕到國宴廳,剛想推門,就聽到裏麵傳來男人粗沉的喘息,和女人妖嬈詭惑的聲音。
心裏“咯噔”一沉,她的手陡然僵住,一雙美眸驚恐瞠大。
即便是沒有經驗的人,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那男人的聲音分明是自己同床共枕幾十年的丈夫發出來的,化成灰她都認識。
怎麼還會這樣?
丈夫一向潔身自好,宮裏的女人哪個不俊美嬌嫩,他從來沒沾花惹草過,雖然他有這個權利。
“寶貝,再趴低一點,就這樣……啊!”
蘇倫薩爽得聲音都顫抖了。
“轟。”
夏傾萍大腦一片恍惚,踉蹌了兩步,驀地閉上了眼睛,失落,酸澀,痛苦一點點吞噬她的心髒。
報應。
她才想把大女兒的丈夫許給二女兒,自己就嚐到與別人分享丈夫的苦果。
“薇兒,對不起,我懂你的感受。”
那滋味,萬箭穿心。
夏傾萍忍著情緒,靜等裏麵結束。
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經曆一場沒有麻醉的大手術,活殺、淩遲不過如此。
半個小時過去了,裏麵依然沒有停息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
也許才換口味,女伴又是年輕的姑娘,緊致嫩滑,蘇倫薩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也不想拔,極度貪戀。
夏傾萍的耐心一點點的耗盡。
丈夫的每一個悶哼傳到她的耳朵裏,就化成一把刀子,從她的耳道一直劃到心窩,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輕輕推開一條門縫,向裏看了看。
兩個白花花的身子交纏在一起,怪異的姿勢瞬間辣了她的眼睛。
“轟”一聲,頭頂的那片天坍塌了。
曾經引以為傲的丈夫和別的女人以那樣的形象出現在她麵前,壓垮了她最後一絲理智。
夏傾萍悄聲揮退了所有侍衛,推門走了進去。
一股腥靡之氣迎麵撲來,她差點嘔吐出來,掩住口鼻才勉強堅持。
地毯上落了一把小巧玲瓏的槍,是蘇倫薩之前丟下的,她彎腰撿起,不動聲色的靠近。
兩個人熱火朝天的幹著原始的大事兒,如此專注,以至於危險接近了都不知道。
蘇倫薩自知對不起妻子,但被藥物控製了,做都做了,肯定要爽透。
夏傾萍無力欣賞著眼前的風景,眼眸裏劃過一道濃烈的恨意,舉槍瞄準女醫生的胸口,“啪——”
子彈以一個非常熱情的姿態,與女醫生親密接觸,鑽進了她柔軟白嫩的右胸。
“噗——”
血液像綻開的煙花般,呈發射狀四下噴灑,和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耀眼美麗。
“呃!”
女醫生哼了一聲,來不及看王後一眼,另一個子彈緊接著打入她的左胸,進入心髒。
原本美麗的胸口,此刻爛乎乎一片,血肉外翻,猙獰可怕。
更可怕的是,蘇倫薩的雙手還放在女人的胸口,那子彈是從他手指縫穿過,才打入女人體內的,難免不受傷,但是他忍了,沒吭聲。
女人已經死了,眼睛睜得大大的,身體不受控製的下滑,這才和蘇倫薩的身體分開。
蘇倫薩忍著雙手的疼痛,目光隨著黑乎乎的槍口,移到妻子美麗但仇恨的臉上。
對視了半晌,誰都沒說話。
蘇倫薩推開死去的女醫生,撿起散落的衣服,還沒來得及穿,就聽夏傾萍說:“我們完了。”
“完什麼!”
蘇倫薩爆發了,眼睛立起,怒喝道,“夏傾萍,你走之前我留過你!是你不願意陪在我身邊,你有資格說‘完了’嗎?”
他是國王,夏傾萍是不是腦子壞了?
因為專寵了她,就固定的以為他不可以有別的女人?
“所有的一切,都不應該成為你出軌的理由。”
夏傾萍恨意未消,把槍口瞄準了自己的腦門,悲戚的說,“我不可能再和你一起生活,我是個失敗的女人,女兒保不住,丈夫也保不住。蘇倫薩,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