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皇冠是白家桑葚配的專車,可以說給了她足夠的待遇。
要知道在90年代初,隻有土豪才有私家車,開在馬路上就足夠漲臉了。
白家給桑葚配的車,相當於幾十年後的幾百萬造價的跑車了。
車子發動後,濃重的汽油味讓桑榆的胃更加的難受。
當時車子的設備和通風環境相對比較落後,一路上,她受不了顛簸,終於還是嘔了出來,還好提前準備了袋子沒有落到很難看的下場。
回到家後,卻發現屋中燈光亮著。
桑榆當下就知曉誰在裏麵,除了這間屋子的主人還能有誰?
她和美玲來到客廳後,發現一個穿著睡袍的男子儒雅的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
似乎是感覺到空氣中混雜了什麼味道,男子抬眸望向桑榆:“喝酒喝多了?”
“你怎麼在這?”桑榆輕咬了唇瓣,沒有直接回答白墨的問題。
“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白墨不急不緩的反問。
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確實讓桑榆無法反擊。
她冷哼了一聲,不再理他,轉身準備上樓。
“以後少喝酒,傷身。”白墨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桑榆身子停頓了片刻,沒有回頭。
美玲看了一眼白墨,隨即跟著一同上樓。
“美玲,他今天真的不走了?”桑榆一邊喝著美玲給她備的醒酒湯,一邊問道。
“看來沒有要走的跡象。”美玲苦笑了一聲。
桑榆臉色有些難看,她也知道總不能趕走那位頂頭上司吧,畢竟房子也是對方的。
隻是這樣寄人籬下的感覺真的挺不爽,即便想要恢複下女兒身放縱下看來也挺難的。
“哥,白家給我們的簽約金足夠在市裏買套很好的房子,不如我們……”美玲妙目流轉提出了建議。
桑榆搖了搖頭說道:“他當初為我選了這裏,想要離開就難,暫時隻能忍了,以後會有機會的。”
她起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美玲,我要去洗澡了,記得,千萬不要讓他上樓。”
“交給我!”美玲拍了拍胸脯,看那堅定的表情仿佛要死守在這裏。
桑榆沐浴完畢後感到渾身舒坦,穿上男式的寬鬆睡衣入眠。
第二天清晨,她迷迷糊糊的醒來,起身睜開惺忪的睡眼,一道模糊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
這一看,她嚇得睡意全消。
附近的客椅上,白墨矜貴的雙腿交疊而坐,正翻閱著雜誌。
桑榆內心千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一覺醒來,有個男人在自己的房間,她簡直就是置身在最危險的境地。
“白墨!你怎麼進來的?”她渾身繃緊,咬牙切齒的問。
隱約記得,昨晚太過疲倦了,似乎睡著了,忘記鎖房門了。
“今天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關於你專輯的,怕你睡晚了,特地來叫你,發現門能直接打開。”白墨輕描淡寫的回應。
他唇角微微揚起:“兩個男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這話讓桑榆憋屈,她如果否認不就證明自己心虛嗎?
這輛皇冠是白家桑葚配的專車,可以說給了她足夠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