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的事情結束後,我是不是就能回去籌備專輯了。”桑榆忍不住的詢問,身上的藝術細胞都蠢蠢欲動,心思早就不在這了。
白墨不由感到鬱悶,這是多麼巴不得離開這裏,離開他身邊。
“嗯,我一個月病發也就1-2天。”他緩緩開口說道。
“那前幾天不算發病過了嗎?”桑榆說的有些直接。
白墨眉梢輕挑了下,他不是很喜歡發病這個用詞。
他隨即搖了搖頭:“那次是突發事件,不算,而且病發前會有症兆,感覺快了就在這幾天內。”
桑榆感歎自己不得不繼續留在這,同時也有些心疼白墨這些年活的不容易。
究竟是怎麼樣的怪病,前幾天因為她喝醉了,並沒能親眼見證到。
最氣的是,那晚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
夜色漸涼,期間孫碧霞來房裏看了一次,苦口婆心的勸說:“小墨,你還是跟明晴道個歉吧。”
“對啊,白少你去道個歉吧,畢竟她是你的未婚妻。”桑榆也在旁邊幫腔。
白墨聽到這話後,神色怪異的看了她一眼。
若不是桑榆一直在他身旁的話,都懷疑是不是被家裏幾個長輩給收買了。
白墨如同一尊石佛般坐在原地,表情淡漠,眼神微動,最終起身了,吐出一個不是很情願的字眼,“好。”
孫碧霞感到詫異,自己兒子的性格她也算了解。
如果是不願意的話,不管怎麼說白墨都不會答應的。
但是,現在他卻答應了。
她可不會天真的認為這是自己勸說的功勞,不由深深的看了一眼桑榆。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這個女人。
白墨已經到了對這個女人言聽計從的份上了嗎?
孫碧霞不得不慎重,隨即望向桑榆:“桑月小姐,今晚你是和小墨住在同一個房裏,但是這僅僅是因為工作上的緣故。”
她不得不提醒,畢竟男女同處一室,許多事都是控製不了的。
要是,這個桑月真的有心的話……
“夫人您放心,我懂的。”桑月倒是及時表態。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幹柴烈火什麼的,她可不信會發生在自己和白墨的身上。
白墨這人的嗜好究竟是男是女都值得深思。
孫碧霞見到桑月的回應,臉色好看了幾分。
白墨隨即跟隨著孫碧霞出門,大概是去道歉了?
不過,以他那種性格,到底是道歉還是氣人還不得而知。
畢竟,那男人不但冷酷還毒舌的很。
桑榆則在房內自顧自的看電視,在這個時代看電視無疑是最為主流的休閑娛樂方式。
特別是許多TVB的電視劇以及國外的電視劇,拍的相當好。
雖然畫麵落後了些,劇情卻精彩,比起幾十年後的那些速成的商業劇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正在這時,掛在衣架上的白墨的大衣鬆動忽然掉了下來。
桑榆都看到了,總不能置之不理,起身將大衣取起,掛回了原處。
然而在這一過程中,大衣內側的錢包又漏了出來掉在地上。
“等你的事情結束後,我是不是就能回去籌備專輯了。”桑榆忍不住的詢問,身上的藝術細胞都蠢蠢欲動,心思早就不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