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般說了,但是並沒有令桑榆安心。
畢竟,人都是會對未知恐懼。
見到她一臉不信的模樣,白墨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在隔離室中,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把我綁起來。”
桑榆連連點頭,這倒是個好辦法,畢竟不安定的危險人物被控製了,多少能令她心安點。
“時間不晚了,沒什麼事的話,繼續休息吧。”她終究是有些乏了,抵不住疲倦。
“嗯,你睡吧,辛苦了。”白墨見她困乏,終究是有些不忍。
他感到自己大概會在今天就要症狀發作,想要讓桑榆提前做好準備。
桑榆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強迫自己休息。
很快,她的眼皮越來越重,即便白墨就在身邊,但最終還是抵不住睡意,漸漸沉睡。
清晨,她睜開慵懶的眸子,美眸有些朦朧的望向四周。
白墨並不在房中,也不知去了哪裏。
桑榆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又將定製的假發戴在頭上,梳理了下發型後對照著鏡子感到滿意後走出房間。
白家清晨,仆人們早已忙碌了起來。
遇到這個白家的客人,她們都會微微頷首欠身。
“白少在哪?”她詢問了一個路過的仆人。
仆人則是搖了搖頭,似乎不是很清楚。
她隻能找到管家吳伯,這位老管家在白家多年,深得信任,一定知道許多事。
還沒待她走過去問,吳伯卻是主動迎了上來:“桑小姐,少爺已經在隔離室裏,他吩咐我將你帶過去。”
“那請您引路。”桑榆很快反應了過來,隨即緊跟著吳伯。
穿過了白家的大院,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幽樓裏,隨即穿過複古感十足的金屬大門。
這座幽樓的光線有些黯然,但是環境布置的還算不錯,地麵上也是一塵不染,顯然經常有人打掃。
桑榆跟隨著吳伯來到了幽樓的深處,打開了鐵索門,進入了一間占地大概有九十平方大小的隔離室。
隔離室很空曠,一張桌子,幾個椅子。
白墨就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正安靜的翻著報紙,被關在隔離室中,如果不找些事做的話,怕是會瘋。
桑榆見到這一幕,心頭也是一緊。
反觀白墨,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清冷矜持的模樣,似乎沒有什麼事能令他動容。
想到他或許每個月都會被隔離起來,桑榆的內心隱隱有些觸動。
這些年,他真的很不容易。
如果自己真能夠幫上什麼忙的話,也是希望他能夠恢複到正常的生活軌跡。
此時,白墨抬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桑榆貼身的禮裙,柔順絲滑的布料將她完美的身材都勾勒了出來,迷人而妖嬈。
她晶瑩的眸子落在了白墨的身上:“昨晚沒睡好嗎?”
“不能睡。”白墨簡單的回應,隨即端起了咖啡杯輕抿了口。
昨晚,似乎就靠這個度過了。
“你怕嗎?”他抬眸望向桑榆。
雖然這般說了,但是並沒有令桑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