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們和周醫生交接的途中以及看管的途中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樣。”三人的供詞幾乎一樣。
“周醫生,斷不可能,這三人都是我白家忠誠的員工,並且相互監督,斷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白敬忠原本還有些疑惑,聽到這番解釋後,語氣更足了。
桑榆目光一沉,她不信他們的說辭,隨即開口:“你們三人一直都在一起嗎?”
其中有兩人相視一眼,看向擔架上的男子:“也不是,期間我和他兩人上過一次廁所,大概5分鍾的時間,期間是由沈辰看管的。”
“沈辰。”白敬忠冷厲的目光投向擔架上的男子:“難道是你嗎?”
沈辰一臉委屈,開始喊冤:“老爺子,我對白家向來忠心耿耿啊,你看我都傷成這樣了。”
白敬忠見到骨頭錯位的沈辰,也是動了惻隱之心,不再追問。
桑榆見狀,本能的覺得這個沈辰一定有問題,必須要順著這條線索追下去。
“沈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若是現在交代,究竟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我可以擔保不會為難你。”她現在也算是豁出去,目前情勢緊急,即便威逼利誘也得用上。
白星見狀,頓時大為不滿:“白家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一個人外人來審問了?”
“白星小姐怎麼這麼緊張,難不成是你指使的?”桑榆的柳葉眉一挑,無比霸氣的睨了她一眼。
“你血口噴人,我怎麼會害我哥。”白星聽的快要氣炸,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桑榆瞧見她的反應,知道這事多半跟白星沒什麼關係。
雖然這妹紙討人厭的很,但是畢竟直來直去,不太善於偽裝。
她又望向明晴,愈加的懷疑這個女人。
但是,明晴這個人情緒很好外露,幾乎滴水不漏,很難從她身上查證。
正在這時,老夫人有所動作,她走到沈辰麵前:“沈辰啊,想當年你為了籌錢給家人看病,來我白家賣身了二十年,白家也不曾虧待過你。小墨這事,如果真是你做的話,必然是有什麼難處,我也不會為難你。是你的話,就老實交代吧。”
她這一番話,說的沈辰眼眶泛紅,熱淚都開始洋溢起來。
桑榆暗歎了一聲,薑還是老的賴,老夫人流弊。
“我是……受人指使的。”沈辰終於招了。
這話一出,白敬忠身子都一顫,差點沒站穩。
難道,真的白家內部有人在搗鬼?
“是誰?”老夫人追問,迫害小墨的真凶看來就要得以見天日了。
桑榆眼角的餘光則是瞥了一下明晴,卻發現對方沉穩淡定,一點都不慌張。
見到這一幕,她的內心則是升騰起不好的預感。
“她就在這裏。”沈辰掙紮著從擔架中爬起,掃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緩緩抬起了手指,“就是她。”
眾人循著他所指的視線,紛紛彙聚到了某個人的身上。
桑榆臉色微沉,這下麻煩大了!
“沒有啊,我們和周醫生交接的途中以及看管的途中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樣。”三人的供詞幾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