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知道桑家不少事,但自己一直處於被監禁的狀態,對桑家而言毫無威脅可言。
正是這點,讓她有些想不通。
後半夜,她無法入眠,直到清晨的第一縷晨曦劃破窗簾。
桑榆打了個哈欠,梳妝完畢後就走出了房門。
她還是難得這麼早就起床的,甚至連美玲都還沒起床。
宅邸有些靜謐,這種感覺還挺奇特的。
“你這麼早就醒了?”正在這時,一道低沉悅耳的桑榆傳來。
桑榆回眸望去,發現一道修長高大的身影正走向他。
白墨禁欲係的臉龐清雋俊美,敞口的領口下,結實的肌肉輪廓線和紋理都映入了她的眼簾之中。
沒想到這個男人的身材這麼勁爆,回想起昨晚上發生的噘吻,不由回想起那股狂野和霸道不羈氣息。
似乎是對於昨晚發生事心理上的不適應感,桑榆下意識的後腿了兩步,澄澈的明眸警惕的鎖住了白墨。
白墨見到她的舉動之後,也是頓住了腳步,沒有繼續向前。
他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對方的排斥和不安,看來昨晚上的事對她造成了陰影。
然而,下一刻,桑榆卻是主動回應了,“你經常起這麼早嗎?”
她的語氣聽上去很自然,甚至隱藏了真實的情緒。
這一刻,白墨看不透她,緩緩的點頭:“是的,隻是你這麼早卻罕見。”
“睡不著,做了一個噩夢。”桑榆倒是沒有隱瞞原因。
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心想著要不要將夢境中的事告訴對方。
或許白墨知道些什麼,可以幫她解惑。
“哦?”白墨眸光微爍,雙眸微眯,“什麼樣的夢。”
桑榆愣了一下,權衡之下,還是暫時不將夢境告訴他。
畢竟白墨也對她隱瞞了不少事,對方的真實目的她也不清楚。
或許是出於對昨晚事的報複,她眸中閃過了一抹狡黠,語氣冷淡的回應:“夢到,被一個無恥的男人占了便宜。”
她的話似有所指,指桑罵槐。
這無恥的男人是誰,眼前的人應當很清楚。
然而,白墨暗沉的眸深邃的仿佛化不開,唇角微勾,語調微揚:“那個男人,怎麼無恥法了?”
桑榆一怔,霧草,真的好無恥啊,竟然還這麼問出來。
這讓她該怎麼回應?
隨即,隻見白墨緩緩走近她,一隻手再次按在了她的肩後方。
桑榆杏眸瞪大,心跳加速,這個男人散發的薄荷般的香味夾雜著淡淡的荷爾蒙,有一瞬間讓她有些迷戀。
並且,他竟然能夠將幾十年後很流行的壁咚玩的這般出神入化。
“你幹什麼?”她有些緊張的詢問。
看見她這副捉急的模樣,白墨就有些忍不住。
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她很有意思。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她對他的吸引力也是越來越大。
數次查證下來,她很有可能就是小榆,他又豈會這麼輕易的放開她。
“想吻你。”白墨很認真的開口,充滿磁性的聲音仿佛有種讓人深陷其中的魔力。
她確實知道桑家不少事,但自己一直處於被監禁的狀態,對桑家而言毫無威脅可言。